我生气了。”
故妄低笑：“也好。”
卿伶转过头，眼里已经有了怒意，声音却出奇地平静：“你要一次又一次地将自己陷入这种境地吗，我不能陪着你一辈子。”
故妄勾唇，淡淡问：“为什么不可以？”
“我要的就是你陪着我一辈子。”
他轻声说：“你既然不愿意，那就随我一同沉沦好了，这样最好。”
卿伶不明白，为什么故妄会这么坚持。
明明面对的是一个不爱他的人。
她道：“就算我真的还在，那也于事无补，我不爱你。”
“没关系。”故妄说，“我不在意。”
他脸上带着柔和的笑意，眼底却都是疯狂：“我爱你就好。”
就在这时，一直在找寻时机的宁佻突然冲了上来，他声音里满是恶意：“你们一起下去吧！”
林鄞之第一时间反应过来，瞬间转身冲过去抬剑将他捅了个对穿。
但宁佻却依旧被魔缝的那股力量吸着飞起来，朝着里面落去。
他方才使出了全身的力量，将周围浓郁的魔气调动起来，一团浓墨般的魔气直接化作一股推力朝着卿伶和故妄推去。
卿伶想要拉着故妄躲开，但故妄却纹丝不动。
似乎就是要将他说过的话贯彻到底。
他真的想进去。
故妄比她想象的还要强大，得知了这个结果，卿伶转过头看向故妄。
故妄也在看着她，要跟她僵持到底。
千钧一发之际，卿伶突然踮起脚来，吻在了他的唇角。
故妄愣了一瞬。
随即忽的抬起手来，按住了她的后脑，不让她脱离。
卿伶手得以逃脱，立刻卷起一抹鬼气，将两人携卷着脱离了那团魔气。
故妄眸色越发幽深，他按着卿伶的头，缠绵地吻着她。
卿伶眼睛一直是睁开的，她余光看到，那魔气居然在靠近魔缝口的那一瞬就被一股无形的金光给弹开了。
那光，只有故妄才有。
他……
她心底颤了颤。
故妄紧紧闭着眼，一手搂着她的腰，气息灼热，似乎都要将她融进骨血里。
最后，故妄贴着她的唇，眼睛依旧闭着，声音里带着一丝沙哑：“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为什么？”
卿伶动了动手，没有说话。
故妄将头靠在了她的肩膀上：“阿伶，不成魔，也不成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