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都没有结果,却在即将大婚的前夕,得知了真相。”
谢华琅听他说的合情合理,却仍有些疑惑,从他怀里退出去几分,悄声道“我还是觉得,县主她、她不像是能想出这等计策的人……”
“我却觉得,”顾景阳若有所思道“她虽然披着淑嘉的皮,内里却已经不是淑嘉了。”
谢华琅今日受的惊吓够多了,却都不如这句话带来的震慑大,两腿一软,险些栽倒。
顾景阳将人扶起,好笑道“你怕什么?”
谢华琅都快吓哭了“她不是县主,那是谁?我之前去看兰汀,还在她那儿吃过点心呢!”
顾景阳却没言语,肃了神情,抬臂指向大安宫方向。
谢华琅更怕了“你不是说,她两年前便过世了吗?”
“我也觉得很奇妙,但仔细想了想,还是这个可能性更高些,心思缜密,环环相扣,是天后一贯的作风。”
顾景阳思量一会儿,道“我记得有一次,枝枝同我说起官员任免事宜,说那是淑嘉讲的,我那时还夸赞淑嘉聪慧,格局不同于寻常女郎,你可还记得吗?”
谢华琅眉梢微蹙,道“记的。”
“我恍惚记得,淑嘉小时候便同其余女郎一般,喜好花草玩闹,并不爱政事,头脑也没有这么……”
他顿了顿,换了个客气些的说法“没有这么灵透,故而当时听你那样讲,便有些诧异。现下想想,若是换了天后,便能说的通了。”
谢华琅却是摇头,道“九郎说县主是幕后之人,总还有些根据,可若说她是……是大安宫那位,便太过牵强了。”
“是与不是,其实很好印证,”顾景阳道“她能瞒得过别人,但有一个人,一定瞒不过。”
谢华琅目光一动“我哥哥么?”
顾景阳赞道“枝枝聪慧。”
谢华琅听他这样夸奖,真有点心虚,只是新平长公主那儿不小心透露出的一点痕迹,便被他捉住了,她却无知无觉。
脖子上边顶的同样是脑袋,内里的构造相差可太大了。
谢华琅轻咳一声,暂且将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抛之脑后“九郎不会觉得,我哥哥也参与其中了吧?他不会的。”
“别的我不敢担保,此事却敢确定,”她神情恳切“哥哥最疼我了,心肠也软,宁肯自己受伤,也不会叫人射伤我的。”
顾景阳莞尔道“我没有疑心你哥哥,只是想叫枝枝,去问他一件事。”
谢华琅眼珠一转,道“什么事?”
“有一件事情,我从前不在意,现在却觉得奇怪,”顾景阳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