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她眼里一下子就蓄满了泪。
静王看着她,默了默,许是没想到自己会把她弄哭。
看她行事作风稳得不像个她这个年纪的小姑娘,他就想逗一逗她,没想到逗着逗着,就真的情不自禁了。
是他唐突了。
而且,他并没有真的生气。
宣扬穷,于他来说是正下其怀。
宣扬他情深似海,他也没觉得不对。
他只能说,他的静王妃确实是有手段的。
再有手段也是个小姑娘,小姑娘面皮薄,还觉得受到了轻薄,那他放了她,给她自由的空间,真挚的道谦说:“对不起。”
文善见鬼似的看他一眼,对不起这样的字从静王口里说出来,就很不可思议。
她立刻不忘记嘲讽他一句:“静王倒是能屈能伸。”
明明该是高高在上,偏就能在她面前放低了姿态。
对不起,他脑子里就没这三个字。
现在对她说这样的话,他似乎并没有觉得与他的身份不妥。
他是皇族静王,他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无须道谦。
文善的眼泪就憋了回去,就是面上不高兴,问:“静王叫我来此,除了兴师问罪,还有旁的事情吗?”
静王世焱也就坐了下来,神态自若,一派的仙风道骨,儒雅风流,一举一动。
就是很好看。
他说:“父皇已答应我去元州之事,再过几日,准备妥当,我们就可以去了。”
文善了然,行了一礼,准备告退,说:“等出发之时,静王派人告知我一声即可,我还要去旁的铺子看一看,文善先告辞了。”
静王由她去了。
待文善离开,他想了想,喝了口茶,那被赶走的四王已跑了过来。
穆王问:没留静王妃吃个饭?
静王嘲讽他:“四哥几时也变得跟个妇人一样了。”
八卦。
穆王叹气:我这不是近墨者黑吗?
“四哥你这话说清楚,你说谁墨呢?”晋王世景不依的质问。
穆王懒洋洋的回他:“谁墨谁知道。”
安王世宁嚷:“四哥最墨了。”
谁墨谁朱,是争不出个高低的。
蔡文善各铺巡视一圈后,傍晚上打道回府。
晚上的时候母女俩把帐算一算,短短数十日,所有的库存都卖了出去,去了成本和要发的工钱,依旧营利十多万。
知道这些日子生意一直很好,韦国公前来询问前来询问今天的进帐,庞北雁把帐本拿给他看,说了一下这些天的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