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半月能来看他一次就不错了。
勉强过来看他一眼,也纯属是为了自己的名声,免得旁人说他不孝。
他还指望着这个爹痊愈后,去陛下面前为他请封世子呢。
庞丹青这时也和文善说道:“库房里有些人参,回头我就让奴婢送过来,给国公好好补一补。”
文善笑了笑:“这些好东西,还是留着给大哥好好补一补吧。”
庞丹青面上淡了淡,觉得她这是话中有话,在意指她丈夫花天酒地,流连烟火之地。
勉强压下心里的恼意,转身去了。
一帮人终于离开了,回去的路上蔡文真气愤愤的道:“瞧见没有,她就是个给脸不要脸的东西,得寸进尺,她以为有陛下给她撑腰,就可以耀武扬威了。”
庞丹青叹了口气:“人家就是可以呀。”
“你什么意思呀,故意气我是不?”
面对这个嚣张的小姑子,她这个当嫂嫂的甚想抽她一个耳刮子。
这个蠢货,就是故意气她如何?
想归想,庞丹青到底是没有发作。
那厢,文善带着孩子们默不作声的陪坐在国公旁边。
几个孩子也是乖巧,全都老老实实的坐在他身旁陪着他,看着他,不吵也不闹着玩了。
文善和她娘在一旁低声说话:“娘,你放心吧,爹这病一定可以痊愈的,我已派人去打探神医的下落了,等傅神医回来,一定能把爹的病给治好,爹就和过去一样了。”
庞北雁也就点了头,想着女儿昨晚遭的罪,她也是哭了一夜的,眼睛到现在都肿着。
“善儿,为父不中用,苦了你了。”
躺在榻上的韦国公忽然就说了一句听起来很正常的话,听得文善一怔。
“爹,你都记起来了?你记得我了?”
韦国公嗯了一声。
不仅记得她,昨晚的事情,他一直记着。
每每想起来,就痛彻心扉。
那些人打他的女儿,又打他的外孙,他一点也帮不上忙。
他无能为力,这也让他很伤心,很难过,夜里想起来就默默的哭了好久。
文善忙安慰他道:“爹,你最勇敢了。”
要不是爹以命相搏,她指不定得挨多少打。
孩子们明显还记着昨晚的事情,多多也夸赞说:“外祖父你最厉害了,昨晚一个人,打那么多的人。”
蔡澜说:“等我长大了,我保护你们。”
昨晚的事情孩子们亲眼目睹,蔡奕和蔡澜也吓得直哭,孩子们心灵上承受了很大的伤害,第一次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