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道:“我三岁便会背书,六岁就拜入大儒门下,十岁作诗。是不是很厉害?”
“嗯,”苏锦烟敷衍地点头:“是挺厉害。”
“你好像不大诚心啊。”尉迟瑾不满地睨他。
“要怎么才诚心?”苏锦烟问。
“当然是......”尉迟瑾不要脸道:“崇拜且惊叹,还要说一句‘我夫君真厉害。’”
“来...”他钳住她下巴:“说一声“夫君真厉害”来听听。”
“......”苏锦烟才不想说:“幼稚。”
“快说,”尉迟瑾不放过她,恶趣味似的:“我想听。”
苏锦烟无奈,顺着他夸道:“夫君真厉害。”
结果尉迟瑾得寸进尺:“哪里厉害?”
他声音有点哑,气息幽幽地打在耳畔,随即苏锦烟腰后渐渐感到有什么东西苏醒。
“......”
“说说,”尉迟瑾还在磨着她:“夫君哪里厉害,嗯?”
“尉迟瑾,”苏锦烟对他这没羞没臊的样实在无可奈何:“我现在快八个月了,大夫说不能行房。”
尉迟瑾认命地点头:“我知道,不过...”
“不过什么?”
尉迟瑾抓着她的手往后带:“你可以这样帮我。”
“......”
“好不好?”尉迟瑾急切祈求:“我也帮你。”
“我才不要你帮。”苏锦烟羞得很。
“真的?”尉迟瑾低笑:“上次是谁打湿了衣衫,还连我的都湿了个透。”
“尉迟瑾!”苏锦烟面色涨红:“你要不要脸?”
“要脸做什么,”尉迟瑾跟山大王似的霸道:“我只要你!”
尉迟瑾捏着她下巴,朝着那红唇就亲了上去。他这人做什么事都慢条斯理,接吻也是如此,心里再急切,也只是凶狠而克制。
没过多久,苏锦烟就被亲得晕晕乎乎。
临窗的桌边,刚好有一把宽大的红木圈椅,尉迟瑾坐在上面,将苏锦烟抱在腿上,又继续亲她。
许是今晚夜色醉人,苏锦烟发现自己也格外享受这样缓慢而缱绻的亲昵。
她舌尖有些发麻,却乐此不彼地与尉迟瑾追逐。尉迟瑾也像发现有趣的事一样,很是耐心地与她交换。
这是一场纯粹的接吻,没有任何□□,只有迷醉与贪念。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口舌之间,声音羞耻却动听。
尉迟瑾鬼使神差地想,还要什么歌姬,这样就挺好的。
良久,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