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酒,喝茶。”
“大年初一,你连酒都不让我喝啦?不孝孙!”段爷爷讪讪缩手,直接骂。
几人坐下聊天,阮瑜才知道,旁边这个看着眼熟的男人是段家的长孙段谨成,巧了,就是冬影娱乐的老总。而段爷爷段京生,就连她前世都听过这个名字,一个在年轻时候就缔造了商业帝国的男人。
阮瑜前世的爷爷就特别爱看cctv的财经频道,她也陪爷爷看,“段京生”这个名字都不知道在节目里被提过几回了,他在九零年代成立了京生集团,起初靠开发地产起家,一本万利,现在集团的产业早就覆盖了方方面面。
别问,问就是传奇。
段爷爷就一个独子,在老人家退休后肩负家族产业,整天忙得神龙不见尾。
还好平时有两个孙子常来看望,大孙子段谨成,小孙子段谨昭。
阮瑜才知道段凛的原名叫段谨昭,是入圈后才改的名。
她魔幻了。
对家这一波已经超越资本咖的范畴了,资本宠儿摇身一变成豪门皇太子,典型的不红就要回来继承家业。
怎么,大家都是人,女娲捏段凛的时候良心不会痛吗?
“你跟你妈妈一样,心脏不好,身体也不好。”段爷爷握着阮瑜的手,将一串佛珠塞给她,“这个给你带在身边,保佑你健健康康,一生平安。”
阮正平大惊,忙推辞:“这不是您戴了二十多年的吗?就这么给小瑜,太贵重了。”
“我说给就给。你们一个两个,酒不让喝,东西也不让给,要气死我!”段爷爷吹胡子瞪眼。
老人的双手颤巍,像晚秋的树皮一样枯皱,掌心却温暖异常,阮瑜没由来的一阵难过,差点要哭。
“谢谢爷爷。”她轻声。
“谢什么。你妈妈是我的义女,我当年看着你妈妈长大,结婚,生下你没两年就因为心脏病走了,现在又看着你长大。”段爷爷低低叹,“岁月不饶人啊,我就希望你们能好好的。”
“……嗯,您放心。”
她不忍提退婚的事了。
现在看来,当初阮大小姐能逼婚成功,段爷爷肯定从中助了不少力。阮大小姐的妈妈是他的义女,女儿长得像妈妈,段爷爷爱屋及乌,当然也想亲上加亲。
“爷爷。”
正聊着,有人进来。
阮瑜一看,眼前的年轻女人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肤白貌美,五官深邃混血,看着太眼熟了。
“家里有客人?”段菡笑眼盈盈,扫到阮瑜,猝然顿住了。
想起来了,她是那个特别有名的服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