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实了,便以为你张家一定能瞧得上呢……”
张兴柱黑脸骂道:“狗哔的!我自丧妻,也没想过续娶。我不说是什么圣人,但也为了孩子着想,没敢想过不三不四。他算是什么东西,还有一个要出生的孩儿就这么没了,他就是没心没肺的不伤心?!狗哔的!早晚要捶他一顿!”
张兴柱一向很温和的一人,除了在老姑的事上暴躁以外,他很少有这样的时候。现在又遇上了一件,岂不愤怒?!
当年是受制于老姑有夫有子,他一个侄儿名份不够,接不来。忍到直到老姑丈夫死了,成了寡妇,他才能有这个时机接来。就这样的时间里,他也是几番三次的想打钱老太婆和王永生一顿的。
马大夫道:“真打了他,还落了人口实!”
张兴柱道:“行,我忍。等风头过了,有他好的时候!狗哔的东西。这样脏的臭的,也敢沾我张家的门槛,再敢提这嘴,我打断他的腿。”
“放心吧,我已经出面叫衙役给去敲打了,要是聪明人,再不敢提!”马大夫道。
张兴柱道:“多亏了你!”
“现在你家在衙门也有人了,等将来安平和大牛站稳了脚跟,这些事也用不着我出面。”马大夫道:“家去和小妮说说吧。”
张兴柱也没留,拔腿便回家去了,和小妮一说,小妮都傻了,哭骂道:“这什么臭东西,也敢来相看我!才刚死了妻儿,就要再娶,呸!我便是作姑子,我也不嫁这样的狗东西!狗心狼肺的下流胚子,也敢相看我……”
她又臊又气,又觉得恶心至极,便一通骂,一通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