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方子,要吃了生儿子,不光他吃,后院的女人们也要吃,好家伙,听说都疯魔了,每天的伙食费都能吃掉几十亩地的价钱……”伙计笑道:“还在到处找那什么和尚道士的要算命呢,要算与他命里能给他生儿子的……要搁我说,东家,天底下求子的男人与妇人多了去了,东家要是能治这病,包治包生,好家伙,那是能发大财……瞧瞧这洒出去的钱,可怕不可怕,吓人不吓人……”
马大夫没好气的道:“治不了,也不敢治。小子们,你们可瞧着好吧,怎么,不想学药理了,只想学那和尚道士的本钱去骗点钱不成?!要真那样,也就享个几年的福,直接升天得了。你们是瞧见人家骗的钱多,没瞧见人家杀头……”
众伙计脖子缩了缩,笑嘻嘻的道:“哪儿能啊。我们才不当和尚道士,我还要娶媳妇呢……嘿嘿……”
一时半大小伙子们都去切药了,一面嘻嘻哈哈的做事,一面还小声的在那嘀咕这病到底是啥病,是到底不行啊,还是行但就是怀不上啊,都是没成过亲的,在那讨论的像是做贼一般……
季老爹接连消失了好些天,接连去了好几趟府城,因常去,渐渐的便与一些船商给搭上话了。与经常跑船的人也渐渐的熟悉起来。
到了七月初的时候,他就带了地契回来了。狠狠的喝了三大碗水,笑道:“成了!”
“成了?!”季老娘大喜道:“真成了?!”
“你瞅瞅,这是地契,不过遗憾的是没能买到连排的三间铺面,不过有两间是连在一块的,这两间都是一百八十两,市口特别好。便是三百六十两。还有一间是差一点的,只要一百二十两银子,我也买了。合起来四百八十两,中人的钱是另付的,还好上次咱还剩点银子。要不然,请中人吃饭,或是付税钱啥的都没钱。”季老爹喜气洋洋的,道:“就这些,就花了近四十两。你不知道,府城的消费是真贵啊,我又不敢露了怯,因此硬着头皮请了中人吃饭,你不知道,在府城买屋,还得找人作保,我又不识得人,少不得要花钱。因此,这钱真跟流水一般的出去了……”
季老娘听的肉痛,道:“府城的规矩还真是大。”
“这也是最近府城衙门缺钱,想快点卖出去,好收回银钱做点别的事情,我这才捡了漏,若不然,你想想我能买的这么的顺利?!我一个外地人。”季老爹道:“若不是这回碰巧了,搁以前一个外地人想在府城买屋,只怕还没那个资格。这一回是府城衙门缺钱,妥托了中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