妨。意思怕是看中了安平在衙门里的这个安稳的工作……”
张兴柱沉默,道:“可说了人咋样?!”
“这也不知道啊,她也没瞧见,再说,好不好的,想打听也难。”张强道:“总不能上门去瞅。这太失礼。所以她叫我问问爹的意思。要是不行,直接拒了。”
张兴柱道:“你姑奶奶说过,安平的事不急,不急就不急吧。只别耽误了女儿人家。这种时候若是暖昧不明的,反倒害了人,叫你媳妇回拒了便是,别拖拉着。”
“行。”张强道:“那也是她远亲了,她也怕不保稳,万一是个品性不咋的姑娘,这不是害了表叔吗?!所以,她也不想揽事。若是近些的,说不定知道些姑娘的品行,还能说上一两句。她也是人都没见过。爹,我瞅着表叔的亲事,怕是以后有不少人要盯着……”
“你表叔是不小了。”张兴柱叹道:“但是你姑奶奶说了,等到了二十左右再提也使得。”
“真到二十啊?!”张强道:“之前我听爹说,还以为那时候表叔是啥都没有,怕说不到好的,这才这么说,可是现在表叔这个职位,多少人求着,还要等到二十吗?!”
张兴柱道:“那回家问问老姑。”
“行。儿子也不敢在外胡说,别人问我也只拿这话对付。”张强道。
回了家,张兴柱便问起张融融来。
“亲事上的事,让他自个儿作主。”张融融道:“他现在不想,就不要勉强他。这孩子,一生都没作主过一回自个的事,好歹亲事上,叫他自由些吧。”
“也行。”张兴柱道:“他在外头接触的人多,说不得以后自有姻缘给撞上了。这也保不准。”
“我也不是想要他高攀,或是等什么好亲,”张融融道:“婚事上,一定要让他如意,乐意,这日子才好过。他不是那种没主张的人,叫他自个来吧。”
张兴柱点点头,也罢了,安平的福气在后头。
张恒天天往乡下跑呢,马大夫也跟着,跑了两天就吃不消了,张恒就揽了这事,叫他开张要药的单子,他到乡下收花草的,看到药草一并收了便是,到时再叫马大夫掌掌眼,好歹不会收到差的。马大夫也知道自己的身体勉强不来,便应了。心中甚是感激张恒,还与张兴柱说,两家关系好,他这真是多了一个得力的儿子一般。非要拉着张兴柱要认强子和恒子为干儿子。
张兴柱被他闹的躲着走,这老家伙发起疯来,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