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后要用出怎么样的剑,终究还是要看你自己。”
许守靖“嗯”了一声,不知为何却和松了口气一样,仿佛那座一直压在自己身上的高山被移走了。
那些责任并不是消失了,只是比起之前,没有再压得人喘不过气。
也就是这一刻开始,许守靖对伶扶玉抛开那些非分之想,彻底把她当成了一个师长来对待。
真正的师父,不应该只教导一招一式,那是在学打架;真正的师父,应该教弟子要如何做人,要适时指点弟子迷津,而不是一味地传授弟子表面功夫。
乍一看弟子似乎进步的很快,但他们却没有理解到什么是“内心的强大”,总有一天会因为心性而碰壁。
毫无疑问,伶扶玉是一个合格的师长,至少许守靖现在是这么认为的。
自此,许守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修行”,落下了帷幕。
三人结伴往小木屋走去,路途中,伶扶玉出声问道:
“靖儿,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会这么急着来找我?”
许守靖犹豫了下,还是决定把八宗联合来袭的事情,毫无隐瞒的告诉了伶扶玉。
伶扶玉听后柳叶眉微皱,螓首偏转,瞪了旁边的苏浣清一眼,厉色道:
“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不早说?”
许守靖也是有些好奇,虽说伶扶玉身上有神魂的旧伤,不过好歹在掉落境界之前,也是名弦月境大能,这个消息如果放出去,多少还是能起到一些威慑性的。
更何况,现在伶扶玉的神魂之疾不再像之前那样,几乎处于无药可救的绝望状态。
如果苍银所言不虚,九洲的某一处,应该还留存着从诸神时代保存下来的‘天魂灵泉’。
只要度过了八宗联合的这一劫,凭借长河苏氏的底蕴,想要从九洲中找出那口神秘泉水,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这些道理许守靖当场就想通了,苏浣清不可能完全想不到,那她为什么要隐瞒长河苏氏即将面临大劫的事情呢?
在师徒二人的视线逼问下,苏浣清的反应却十分奇怪。
她像是有意在逃避什么,默默偏过了视线,低声道:
“师父没必要参与到长河苏氏的事情中来。”
闻言,伶扶玉顿时有些不满:
“清儿,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为师在可是你的师父,早些年身受重伤来到天南洲,也是长河苏氏收留了我,如今大难将至,为师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苏都沦陷,自己隔岸观火而不顾呢?”
苏浣清抿了抿唇,没有在说话了。
见她这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