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守靖顿时懵了,下意识地挣扎了几下:
“师父,你怎么会在这儿?疗伤……”
……她不会还没放弃‘以身伺徒’吧?
话说那是我给她疗伤的办法,反过来也有效果的吗?
伶扶玉本来就挺尴尬的了,要知道她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找遍九洲估计也没有其他师徒会做。
要不是看靖儿快要被迫‘睡一年’,她其实还是想稍微温和一点……
但现在……人这么多,这混小子再故意装傻充愣,到时候真就下不来台了。
那就……强硬呗。
许守靖紧紧捂着自己的衣服,活像是被壮汉掳走的柔弱少女:
“师父,您自重……呸,您冷静,有什么话好好说。”
冷静?我还不了解你,稍微给你点说话的机会,肯定又要装作听不懂,旁边还有你的楚姨和璇玑当挡箭牌……何年何月才能‘尊师重道’?
伶扶玉一狠心,也顾不得维持冷艳仙子的形象,冷哼道:
“废什么话,跟为师进屋!”
一个强忍着羞耻脸颊粉红,一个捂着胸口‘万般不从’。
师徒二人在‘前辈染曦’的身旁擦肩而过,后者愣了好一会儿,身子一倾,坐在了秋千上,柔美娴静的俏脸上满是懵逼。
这疯女人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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