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套剑法是当年二师父唯一教给自己的东西,虽然玉琮知道二师父出身号称天下第一门的天禹门,可是二师父却和自己说她已经没有资格收徒,所以不能再教他师门的武功。
听了师父说不准自己练这剑法,玉琮心里很是舍不得,一半是对于这套剑法的喜爱,另一半,也是在心里留着对二师父的一点念想,虽然已经很久没有再见二师父了,他却时常想起二师父当年待自己的那些好处。
比起师父的喜怒无常,二师父对自己总是言传身教,教诲谆谆,虽然有时候略显古板,但是他却是打从心底敬着这位言行如一,一身正气的二师父。
师父对他发火的样子虽然有些可怖,可是想到自己不能再练这剑还是让玉琮丧气得很。
只是心中一转,再略略一想刚才师父说的话。
她说的是以后别在她“眼前”练这套剑法,那么不就是说只要不在她眼前练可以了?
想到师父一向不落人口实的习惯,再稍稍联系一下刚才她那样微妙的神情,玉琮便得出了“其实师父的意思是自己可以继续练这套剑法,只是练的时候别再在她面前晃悠”的结论。
大概是师父也承认这套剑法的确很好用,而且或许她心底里也不愿意二师父唯一教给自己的东西就这样被自己丢下。
所以后来玉琮就自顾自地拿了主意,为了能继续练这剑法又让师父眼不见心不烦,玉琮每次都要不辞辛苦地走到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多番确定某一处的确是渺无人烟而且风景也不怎样,师父就算闲极无聊走很远去散心,也不会选择这样鸟不拉屎的荒芜僻处,玉琮才敢拿出剑来,练一练这套二师父教给他的墨云十三式。
是以此时看见师父竟然自己在练着这套剑法,玉琮实在是难以理解又惊诧不已,怔怔地在湖边站了很久,直到师父冰冷的声音响起,才让玉琮一股脑清醒过来。
“你还要在这里看多久?”
师父停下了剑招,却没有回头看他,只是面朝着一片碧波如洗的湖面,面无表情地站定。
“师父,该去吃饭了。”玉琮低下头,不敢直视师父的眼睛,却感觉到师父的眼神在自己的身上定住,那凌厉的目光实在是让他心神不定。
“那套剑法……”师父开了个头,却像是想到了什么,又生生停顿下来。
玉琮心中不安,怕是自己哪次练剑的时候不小心被师父看见,她现在又要对自己发火,哪知她顿了一顿,下面的话却让玉琮由不安转为困惑。
“那套剑法……你再练一遍给我看看。”
虽然心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