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一点点看过去，头发上粘着不少的血，可头上好像没有出血的地方，她长长松了口气。
帮着他将粘腻的衣服脱下来，到里衣脱下时，里面的皮肤上出了淡淡的血色，竟是没一点伤口。
杨柳忍不住擦了擦自己的眼睛，前前后后都给看了，还是干干净净的。
诧异抬头看向符南亭：“你哪儿疼不？”
身上全是血，怎么身上都没有呢？难不成都自愈了？
符南亭摇摇头：“我没受伤。”
杨柳大大松了口气，没受伤就好......
下一刻，她瞪大了眼睛，扭头看向门口乖乖站着的三人，见三人紧张得吞咽口水，杨柳再次回过头看向符南亭，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指着旁边凳子上的衣服：“血都是端王那些人的？”
符南亭顿了下，抿了唇，点头。
杨柳一把抓住凳子上的衣服，翻看来翻看去，上头浓重的血腥味刺鼻得让杨柳反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