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玉汝忙了起来,专门请了个先生来教她。
可能是大了,过了读书的兴致,不像时候那么好哄骗了,反正八斤现在读书可是深恶痛绝,还特喜欢捉弄先生,可怜那老头如今六十多了,三天两头来找顾玉汝告状。
顾玉汝只说会教训她,转头当爹的拦下了,这样一个要管,一个要护,反正最后总是不了了之。
当然,经过这么一打岔,姐弟俩吵架这茬自然过了。
晚上用罢晚饭,让丫鬟婆子两个孩子带下去睡后,夫妻二人才总算空闲说话。
顾玉汝跟薄春山说了许六来纂风镇的事,不过薄春山并没将此事放在心上,要说是许溗,他可能还会正视一二,许六那是谁
“当年,你可是借过人家名头狐假虎威过。”
这是之前顾玉汝何会露出古怪神色的原因,她听薄春山说过这事,后来调查荣祥号时,因许家在荣祥号里执牛耳地位,薄春山专门许家人了解过,自然知道当年那位公子哥是谁了。
顾玉汝知道这件事,才会这么一说,是故意调侃薄春山的。
薄春山不恼,摩挲着下巴道“既然这么段渊源,那放他走,我不扣他人了。”
她他装模样的样子,嗤笑“怎么,你还打算扣人”
那倒不至于。
认真来说,许六这人薄春山要办的事没用,甚至可以说许家都没什么用。许家虽在荣祥号里地位特殊,但其实起不了什么关键性的用,这种庞大的势力,不是摧毁分化一家两家能用的。
经过这么多年下来,方已经成了一棵盘根错节的大树,你能想到的、想不到的人和势力,跟其都牵扯,而若想彻底瓦解方,砍枝叶没用,只从根下手才用。
“了,我要出一趟海,家里的事都交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