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自己的想法,你这人也是,看到自己的男人严格要求应该高兴鼓励,你反倒满口胡言,我真不理解你怎么想的,什么有权不用过期作废?我警告你嘴巴加把锁,莫忘了你也是党员干部!”
杨陆顺悻悻地挂了电话,给了电话费端起已经冰冷的饭盆一转身,却见徐心言笑盈盈地望着他,很柔情蜜意地样子,心里不禁一颤,忙举起饭盆说:“嗳,你吃了么?”
徐心言点点头,说:“吃了,明明见你在食堂打饭,我还说你跑哪里去了,原来在给你爱人上政治教育课呀。”
杨陆顺躲闪着那灼人的目光,强笑着说:“没,没教育她,只是告诉她我搬回党校寝室了。”
徐心言哦了声,转眼看着那盆没吃几口的饭菜说:“看你,讲电话都忘记吃饭,猪油都冻起了,到寝室我帮你热热。还楞着做什么?走呀?”她听说六子搬回寝室,顿时高兴异常,几乎忘记了六子是已婚男人。杨陆顺却清醒得多,故意大大咧咧地说:“不用了,凉的还好吃些,就不麻烦你了。”没想徐心言劈手就夺过饭盆嗔怪地说:“吃了凉地肚子疼死你。我寝室有个小电炉,几分钟就好,麻烦什么。”当先走了几步忽然脸色嫣红地说:“我寝室里的张霞铃爱人住院开刀,已经请假几天了。”杨陆顺当然知道,不过徐心言这么一强调就增添了丝暧昧,让他又慌乱又欣喜。
女人的寝室就是温馨,丝丝香味惹人遐想,不过杨陆顺却是眼观鼻,鼻观心。很快徐心言就把热饭从卫生间端了出来,杨陆顺说了声谢谢就准备走,徐心言幽怨地说:“杨书记,大白天的坐下聊会天没什么坏影响吧?”说完她自己倒红了脸。杨陆顺只得坐下吃饭,喜欢归喜欢,出格的事他终究担心。
一时两人都无话,徐心言见六子埋头大吃,默默起身用自己地杯子倒了开水,放在他手边,轻叹一声说:“还记得文化厅的易副厅长么?”
杨陆顺如何不记得,柳江的话还犹在耳边,脱口面出:“心言,那易厅长是不是对你有意思?”
徐心言眼睛睁得大大地,一脸诧异地问:“你怎么知道的?”
杨陆顺尴尬地笑笑,说:“我、我听柳江说地,那易厅长是爱人患癌症去世了。”无-敌\龙d书e屋.整;理
徐心言早就想告诉杨陆顺了的,无奈她实在找不到合适地机会,甚至不敢主动去说,在她矛盾的心里,实在找不出理由去告诉杨陆顺,既然他都知道了,便咬着嘴唇问:“那、那你觉得我该怎么做?我、我听你的。”
杨陆顺本懊悔自己说话不经过大脑,心言这一追问,他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