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白说得郑重其事。也严肃起来,说:“白老哥。有话直说。我杨陆顺不是心胸狭窄的人,还分得清好歹是非。”
白利民咬了咬牙。说:“还是收购资金的起头,算上这次,已经是三回断链了。上次我去农行协调资金问题,说协调是我自己抬举自己,钱袋子攥在他们手里,其实是去讨钱。信贷科长以前都还比较热情,其实我在农资公司当经理,就没少跟他们信贷打交道,酒桌子上都称兄道弟的。上次去那科长就没给我好脸色,一副公事公办的调子,我就好言相商。没一会你爱人汪主席就来了,我跟沙沙熟。就请沙沙代为美言几句。沙沙却话里有话,说我们棉麻公司得了好就忘记了农行地苦。看那科长似乎与沙沙有什么默契,冷嘲热讽了通后,隔不到两天就把钱划到帐上。我以为事情就解决了,没想又断了。我琢磨了很久,我白利民及棉麻该做的都做到了,为什么还会资金断链,仅仅断三两天又没事了呢?我觉得是因为得罪你爱人汪主席的原因。”
杨陆顺就糊涂了:“老白,你得罪沙沙?你什么事会得罪她哟。”
白利民就唉声叹气,一脸渐愧:“杨县长,我都不好意思说,原本想把粗棉布生意让沙沙做,来讨好取悦你,被你拒绝后。我才知道杨县长是真的清廉,可沙沙又找了我,想把粗棉布生意给她哥哥嫂子去做。这跟沙沙做有什么分别?没有嘛,我谨尊你的指不就委婉的拒绝了。没几天就发生了资金断链。老哥我不该出馊主意,但沙沙这么搞,实在有违杨县长你地初衷啊。”
杨陆顺火冒三丈:“老白,沙沙真的又找你要搞粗棉布生意?”见老白点了头,就说:“老白。你拒绝得好,你应该早点跟我反映,没想到沙沙胆子这么大,背着我搞名堂。农行的资金问题,我去帮你协调好。保证以后不再出现资金断链问题。沙沙真是太不象话了。白老哥。我要感谢你。”
老白麻起胆子荐言道:“这都是我搞出来的事,我是罪魁祸首。不过你既然放下县长身份叫我声老哥,那老哥有些话还得冒犯冒犯。我在基础社当过主任、在农资公司当过经理。手里多少把着些来钱快地生意,但我做到一条,那就是堂客不许干预我地公事。更不能借我的名头在外面搞名堂。女人家心眼小耳朵根子软,容易被人利用,到时候出了麻烦,我做丈夫地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杨县长你还有大好前途,照这背子下去,少不得要当县委书记进市委当领导,莫让自己爱人扯了后腿啊。真要出了问题,后悔莫及哟!”
杨陆顺听了心惊肉跳,回想沙沙贷款十几万,闷声不出气就搞了个诺大地歌厅,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