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标。六子现在是县委常委政府的常务副县长,比从前忙多了。几乎就难得回家吃顿饭,经常是全家人睡了他才回。”
小标点点头说:“我干爹忙成这样,家里就多累你操劳了。”
沙沙听得小标这话有点别扭,好象她是在邀功讨赏一样。可偏生又容不得她置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她说不出来,似乎小标身上有种说不出来的气质压抑得她不得不谨慎说话,而从前那种无话不谈的融洽不复存在,沙沙尴尬地笑笑,换了话题道:“操持这个家我是应该的,累什么累呢。哦,你这次回来,想见见关关吗?”
小标似笑非笑,摇了摇头说:“这次就不见她了,想必没我这个人,她会过得更快活。”这地确是他的真心话,从前是喜爱关关的朴实,而这几年在外让他见识大增加,什么女人没见过,想起印象中的关关是那么土气,对他又拒之千里,也就没什么心情见她了。
沙沙更觉无趣,忙分辨道:“小标,你以前不是想和关关搞对象吗,怎么突然就改了心意呢?这几年我可是看着关关的,她是个好妹子呢,安心上班,安心在家帮她妈开诊所,还时常到家里给老人按摩,这样的好妹子。你怎么就……”
小标笑着说:“干妈,不是我怀疑什么,我对关关是放心地。时隔四年,我对关关的印象都很模糊了,莫说她了。说老实话,我配不起关关。”
沙沙总觉得自己在小标面前怎么就不会说话了,说什么都让小标不满意,本想上楼叫旺旺下来见见标子哥-奇,要起身才知道想法错误,只好拢了下头发说:“小标,你这些年在外面都做些什么呢?我和你干爹都蛮牵挂你的呢。”
小标呵呵笑道:“我这外面这些年,第一次没做任何坏事,全凭本事在打拼呢。等干爹回来,我再详细说说,故事实在太多太长了。”说着脸上出现了很满足的表情。似乎还在回味以前。
沙沙没来由松了口气,也笑着说:“那就好了,浪子回头金不换,我们这几年再困难都没动用你留下来地邮票,就指望着有一天你拿去做本钱,搞个正经事业。”
小标说:“干妈。那邮票我也用不着了,还是放你那里吧,要换钱要送人都随便你,按说我应该到下面看望爷爷奶奶,可我地身份实在不适合亮相,这不我还担心。呆会干爹见了我,会不会把我扭送公安局。”
提起这码子事、沙沙说:“小标,那天你取了钱跑了。第二天我和你干爹就被带去公安局问话,幸亏县里领导帮忙才不至于受多大牵连。”
小标苦笑道:“不幸中的万幸,我顺利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