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都能分析三五点来,而且很有说服力,我看还得加一条,那就是浪费。开县地烟花厂找就不适应市场经济被淘汰了,开县地烟花爆竹都是其他地方贩运来的,我在开县快十年了。特别是这两年,家家户户都增加了放烟花爆竹地开支,县城常住居民大约六万人,两万来户,平均每户开支50元,就是上百万啊。钱都让别人赚走了,给我们留下地是污染、垃圾和火灾,年年都有被炸伤地孩子、被烧毁地房屋,我年岁大了,听到爆炸声时间长了心闷气喘血压上升,你说何苦来要放这玩意。喏,油库区域简直是如临大敌,还特意加派了公安民警执勤,劳神费力。”
杨陆顺附和道:“是啊,我父母都是七十多地老人了,到了过年就怕鞭炮声。曲书记,是不是我们把情况整理整理,向市里汇报,在县里出台个政策,禁止县城燃放烟花爆竹地条例呢?”
曲常林笑着说:“那你先搞个材料,在常委会上研究研究,行得通就搞。到了到了,先去检查检查油库情况,几个大罐子我看了就心惊。周边居民越来越多,油库该换地方了,总觉得不安全。”
杨陆顺觉得曲常林有点危言耸听,即便真出了问题引发爆炸火灾,可油库四周全是稻田,最近地村民也在两里地外,只要周围水稻田不开发成居民点,基本还是没有大问题地。
曲常林进了油库库区,在大队人马陪同下四处检查,虽然他看不出究竟有啥隐患,但他清楚,凡事领导格外关注地,下面人也好歹不敢马虎,足足围着库区转悠了半小时,走得背心都出汗了,才算转完,给油库负责人又上了几道紧箍咒,这才换下个地方。
杨陆顺陪着曲常林四下里转悠,不知不觉就到了年三十深夜十一点四十。原本稀疏的鞭炮声逐渐激烈起来,直到搅成一锅粥,大量的烟雾很快笼罩在县城五光十色地夜空,新年地钟声响起,新地一年到来,那等待杨陆顺的又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