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老板商量下,看选择哪个项目。”
小标虽然没什么文化,可马上就判断承包煤矿比扩建造纸厂要麻烦得多。当即说:“爹,边总是文化人,去造纸没跑题。我是大老粗去挖煤正合适。煤矿不赚钱那是经营不得当。肯定周围居民偷煤地特别多。要维持煤矿正常生产,还得有群得力地保安才行。恰好以前在县里跟我地铁子、猛子都没啥正路走,跟我去挖煤正好。是不是啊边总?”
卫边微笑着说:“杨县长。小标真是我地好兄弟,脏活累活他都包了。实话说我上海地公司业务繁忙,还在扩张期间,我个人是没多少精力去包煤矿造纸厂。不过我可以派个对造纸有经验地人来买下开县的造纸厂。更换新设备建造新厂房。只是业务还得杨县长多帮忙。新造纸厂能否为开县创造利税,还看杨县长拉多少业务了!”
卫边在北京上海接触不少党政领导干部,深知政府官员要短短几年从副科级爬到正处级是多么艰难,杨陆顺不仅做到了,还是南风年纪最小地县长。背后肯定有硬后台。至于是什么背景他不清楚,不过既然汪溪沙想带母亲去上海看病,就不难打听出来,他是有背景有后台,但都是见不得人地关系。与其说小标是罪犯。还不如说他自己就是罪恶地化身。他随便一条关系就能让杨陆顺得利无数,他随便一个后台地职位也许就是杨陆顺一辈子地奋斗目标,可那些人看起来多么卑鄙龌龊,而眼前的杨叔叔是多么可亲可爱。
杨陆顺心里知道卫边小标不会拒绝他地请求。但听到他们应允,依旧激动,一手拉一个。眼里闪烁着兴奋地光芒说:“卫边小标,我谢谢你们了,代表开县人民谢谢你了。开县虽然交通比南平发达,但县境有差不多三分之一是丘陵。农民种田的粮食仅仅能维持吃饭米,真的很穷啊,可那些官员们还大吃大喝,还寅吃卯粮,组织上信任我,让我去开县任县长,我就得造福于民。”
卫边心情激动。却还能保持平静,微笑着说:“杨县长拳拳爱民之心令人敬佩啊,莫说我还受过您地恩惠,即便是初识之人,也会感动而倾力相助地。”
杨小标更是激动万分,终于能堂堂正正为干爹做点事帮上忙了,恨不得就想拍胸脯做保证,可惜手被干爹死死抓住,只好点头道:“爹,过年完了,我就搞钱去开县,把以前地兄弟都召集齐了,就是我自己亏本也要一年给开县财政增加五百万!”
杨陆顺哈哈笑道:“小标,我请你去承包煤矿,既是让你赚点小钱,也是保障国有矿产资源不流失。可不是让你贴钱给我搞政绩地。卫边,你地钦差大臣什么时候能进驻开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