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鬼使神差地凑近去听,她记得市委的什么徐处长是个女的,好像还是六子党校地同学,曾经到家里来做过客,印象中不像个泼辣的政治女性,反而是柔柔弱弱很招人爱怜地小女人,什么要紧的工作还得过年打电话呢,得听听是啥事。便捂住了传声筒,还示意旺旺别吵。
杨陆顺虽然有点紧张,毕竟心言曾经表白过对他的爱恋,不过事隔许久,又同省人事厅易副厅长处了几年对象,应该是公事,绝对不会冒失到公然打电话来叙述衷肠,那也就不会是徐心言了,他也不会安身到现在。既然是谈公事,他也就口吻公事化:“徐处长,什么事劳驾您过年来电话啊?”“杨县长,省人事厅易杰初三凌晨被双规了,是刚才周班长给我的消息。”
杨陆顺顿时傻了眼:“什么,省人事厅易副厅长被、被双规?!”
外面的沙沙也是一惊,她倒不是惊讶什么易副厅长被双规,而是惊讶为什么易副厅长被双规那个徐处长急急忙忙给六子电话,难道六子跟那个易副厅长有瓜葛,难道易副厅长被双规会牵连上六子?便把耳朵贴得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