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
了市财政局米局长,也许是为了晚上的娱乐活动,老酒,而且曲常林连哄带劝也只让老米喝了不到三两白酒,让他觉得如今地人喝酒没从前耿直。幸好气氛一直不错,当然开县所求之事老米很痛快地答应了,就算是完成了预定任务。饭后曲常林杨陆顺等人陪老米去希尔顿宾馆内部的歌厅唱歌,杨陆顺稍陪了会就告辞回了开县。
徐大陵下午五点接到杨县长秘书吴华的电话,说是晚上杨县长要找他个别谈话,这个消息让他很是惊讶,显然马宏军他们的话不是空穴来风,回想与杨陆顺县长短短几次见面交谈,也没觉得杨县长对自己有特殊好感,难道真是尤县长与杨县长有私下交易,“你在南平提我的人,我就在开县提你地人?”再仔细想想又不象,尤县长真要如此安排,怕是老早就会用很关切地口吻给自己电话通知了,还会等到杨县长谈话了,居然没任何动静?!
徐大陵苦思不得其解,他可没天真到会认为自己工作刻苦就会被上级领导提拨重用,何况杨县长到开县时间不长,即便要提也是提亲近巴结他的人,怎么会无缘无故先是力争自己保住了乡长职务,还没去感谢杨县长,又凭空成为县长助理?想想就觉得荒唐可笑。他虽不信忽然地亨通官运,可还是乖乖地在家等电话,连他堂客想看台湾奶油马景涛主演地《水云间》都不许,他最恨男人为了情为了爱又是哭又是叫如同疯魔,偏生满大街的女人都为马景涛着迷。
从晚上七点他守住客厅的电话起,平常总是响不停的电话似乎都哑巴了,既没有找堂客拉家常的也没找女儿问作业的,更没找他出去潇洒地,他一度错认为家里电话出了毛病,几次拿起话筒贴在耳边验证,还拨了个电话去乡政府办公室查岗。这样焦急彷徨的心情是他多年没有了地,可不管他怎么遏制,那颗他以为受尽考验的心脏仍旧不争气地突突之跳。于是他自己给自己提问,真要是杨县长让他担任县长助理,该怎么回答,是马上答应,还是迟疑片刻答应,又或许谦逊几句再答应?是该满脸感激地答应还是感情内敛地答应?当电话响起的时候,他注意到是晚上九点十五分三十三秒,如果家里挂钟准确的话。
徐大陵坐着三轮摩托赶到映山宾馆,摩托因为噪音大是不允许进入的,他给了钱向宾馆内疾走,短短不到三百米他居然气喘吁吁,看到只有县委领导能随意进出地圆圆门洞,他忽然脚步一滞,停下来重重喘了几口气,影影绰绰见门洞外有人走动,身影像是吴秘书,紧走几步如接头般招呼:“是、是吴科长吗?”
“徐乡长是吧,快请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