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的任何工作从不畏难,也从来是毫无任何个人条件地服从组织安排,如果组织上认命我县长助理职务,我服从组织决定。如果杨县长征求我个人意见,我不愿意。”
杨陆顺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有趣人,人家伸手找组织要官,他却反其道而行,也呵呵一笑说:“大陵同志,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征求你个人意见了,到时候给你发聘书,组织任命。你可要兑现你自己的话,要在工作岗位上兢兢业业,对工作不能畏难啊。”
徐大陵诧异起来,看着杨县长竟然有点赧然,他那话换个其他领导就算大度,至少不得再任用了,没想年纪轻轻的杨陆顺不仅肚量大,而且行事也光明,根本没弯弯绕
络人心或者恩威并用,相比之下尤奋斗曾经所谓的御低劣,不由垂下眼说:“是,我一定会履行自己的承诺。”
杨陆顺把烟屁股戳进烟灰缸,笑着说:“我不妨直言,尤县长曾经大力向我举荐过你和其他几位同志,应该都是尤县长以前提拨的干部吧,山头主义以前有、现在有,将来肯定也会存在。我其实并不介意谁是谁的人,前提是有能力有责任心。我之所以保你甚至提拨你,也是基于此前提。当然你也许不了解我,我跟你很多地方相同,工作还算兢兢业业。心里时刻也装着人民群众,也喜干实事而不喜浮夸做作。希望在今后的工作中相互帮助。增进了解,尽快打开局面吧。”他觉得交浅言深怕给徐大陵造成思想负担,想结束谈话。
徐大陵也听出杨县长话里意思,起身告辞,杨陆顺说:“这份材料你拿去再熟悉熟悉。”
再说杨小标和侯勇一起去了春江,先就在华盛大酒店开了两间房。侯勇也算有见识地,仍旧被五星级酒店的奢华迷花了眼。不住啧啧赞道:“妈的,能天天住这样的酒店,皇帝老子都不做。”
杨小标说:“猴子,就你那点工资,也就住得个三五天喽。别闲着。洗澡换衣,你个破三级警司也就在县里唬唬老百姓。”
侯勇说:“标哥,你先洗。不是说要请客吃饭吗,吃什么标准你说,我好去安排。”
杨小标看了看手表:“中午怕约不到人了,晚上吃饭,咱哥俩随便吃点。下午养好精神,晚上全他妈体力活。”
侯勇有点跟不上节奏,疑惑地问:“标哥,啥体力活?”
杨小标哈哈笑道:“唱歌跳舞玩女人,哪样不是体力活?为了一次性搞定你调动的事,我准备累死许超美那小子。”
侯勇感激地说:“标哥,那真太麻烦你了,反正花多少钱算我地,即便现在不够,我以后也一定补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