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我起初也误会了,其实杨县长没有象尤奋斗那样大事小事一把抓,我看是杨县长独到之处,全管了固然威风八面,也让副职们心有戚戚,不是成摆设了么。如今杨县长小事让吴常委处理,大事呢集体研究,四平八稳的,他自己少了操劳,也调动了副职们的积极性”
吴华依仗着跟蔡伏生关系,插嘴道:“也少了犯错误地机会,给外人还造成不独揽不霸道讲究民主集中的好领导印象。”
蔡伏生虚点吴华道:“你小子,说杨县长虚伪啊!你就错了,杨县长太实在了,就看近期一系列的举措,哪样都是需要有魄力有担负,才能搞起来地,想必你也听到外面群众的呼声了吧。”
吴华赧然道:“蔡主任,我脱口而出,评价得很不客观,唉,也是奇怪,难得杨县长一心为县里,我却下意识地认为是虚伪呢。确实群众都对杨县长对本届政府评价都很高,都说杨县长能接替曲书记,在开县当十几年县委书记就好了。”
蔡伏生问:“那各乡镇行局地领导干部们又怎么评价的呢?”
吴华一时哑然,吭哧半晌才不好意思地说:“蔡主任,那些话都难听着呢,我、我都不敢随便说。”
蔡伏生一摊手:“为什么评价截然不同呢?我想你大概也知道原因地吧。”
吴华不言语了,给蔡伏生再次敬烟,自己也就着烟屁股续上,做思考状,蔡伏生自问自答:“为什么评价不一样,无非就是卡了人家脖子,莫看目前有县委支持着似乎很顺利,只要出点岔子,麻烦就来了。小吴,有时候也得利用机会委婉地给杨县长传递点外面的消息,兼听则明嘛。”正说话间,听到门外秦志明在喊:“蔡主任在吗,珍贝乡有紧急工作汇报。”
蔡伏生听出秦志明声音惶急,连忙走出去说:“什么事什么事?”秦志明说:“我也没问得太清楚,是珍贝乡妇女主任打来地,说群众围攻乡政府,派出所的民警都无能为力!”
蔡伏生只觉得脑袋嗡嗡直响,小跑着去办公室接电话:“喂,我是蔡伏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我是珍贝乡妇女主任肖红绫,情况是这样的,财贸副乡长按照县里统一部署搞财贸征收,不、不知道怎么就逼得一老头跳了井,如今村民们把老头尸体抬到乡政府,要求严惩凶手,乡里所有干部们都去做劝解工作无效,党委李书记还被农民用砖头砸开了脑壳!情况还在恶化”
蔡伏生吼道:“肖主任,一定要乡里干部控制情绪,做劝解工作,我这就去给县领导反映情况,一定乡干部好言解劝,再不能出流血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