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立马跟了上前。他大步朝前走了几步,过了一会儿才道:“派人去查一下,把今日去永昌侯府贺喜人名单送来。”
管家点了点头,又问:“可是出了什么事?”背后一道道剧烈声响,是刘横掀翻了桌子。
刘满将眼神看向背后,思绪却是回到白日。那抹淡青色长袍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他思索了一会儿,才道:“我今日看见了个人。”
与他记忆中那个人,有些像,却又有些不像。
记忆中那个女子,骄傲又灵动,哪怕是在南疆那样霍乱地方,也依旧活像是个太阳。
那小姑娘实在是恣意潇洒,无忧无虑。在战乱南疆,这样一个天真灿烂女子,比最昂贵宝石还要稀有。足以引起无数人争夺,仰望。
背地里不知多少人惦记。只要她出现,所有人目光都会看向她。
可无人敢对她伸出手,甚至在她面前只有下跪份。
因为她背后站着是沈少卿。
那个在战场上杀人不眨眼,手上沾了无数鲜血却依旧面不改色人。却甘愿站在她身后,守了她多年。
“将军……”管家瞧他那神色,小心翼翼问:“是惹不起人?”
“何止惹不起?”刘满回过神,倒是笑了。他摇了摇头,捏了捏自己受伤肩膀,低头淡淡道:“在南疆,只要她一句话,能定任何人生死。”
姜玉堂就是个小气性子,当晚又将人叫过去,折腾了一通。
沈清云醒来时候才发现自己热出一头汗,她整个人被姜玉堂困在怀中,两只手死死扣着她腰,动弹不得。
她是被活生生掐醒。
脑袋还是昏昏沉沉,抬起头往窗外看了一眼,天还雾蒙蒙,还没亮。
她费力从姜玉堂怀中挣脱开。
举起他手困在腰间手,本要不耐烦狠狠放下,可瞧见那张脸,又到底于心不忍,轻手轻脚放了下来。
悄悄儿下了床榻,脚刚下去时候膝盖一软,直直往地上一跪。
还未触到地,背后伸出一只手,接住了她。
“胆子大了!”姜玉堂嗓音里带着清早起来沙哑,单手扣着她腰直接往床榻上压。
“吃了就想跑,是不是?”他一手扣住她手,一手往下抓着她腰。
沈清云被他挠气喘吁吁:“不是。”
“还说不是,一大早就勾引我,故意往我床上爬对不对?”姜玉堂睁着眼说瞎话,黑也能说成白。
“我是想……想下去。”
“又想了?昨晚疼你没疼够。”姜玉堂只选择听自己想听,故意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