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她若是要走,依她性子,必定不会拖泥带水,跑他寻都寻不到。
按下心中翻滚情绪,姜玉堂面上没展露出半分,只笑着道:“喝什么药?我叫个大夫来给你瞧瞧。”
他又恢复了往常时模样,沈清云瞧着他脸,彻底松了口气。
“不用了。”她道:“你忘了我也会医术。”
姜玉堂却像是没听见她说话,笑着转身。
赵禄守在门口正打盹儿,只听见一声门响,背后世子爷声响轻声道:“去找个大夫过来。”
他刚要点头,姜玉堂声音忽然放低,低只有他们两个能听:“要看妇科。”
赵禄猛然抬起头,瞧见世子爷目光。那张脸笼在阴影之下,眸子冰冷似是要吃人。
他被吓得活生生打了个寒颤。
礼都没行全,拔起腿便往外冲。
赵禄很快就将人寻了人,大概是怕被人察觉,他让那周大夫套上了个小厮衣裳,蒙混进了侯府。
屋子里,瞧着倒是很平静。
他带着人走进来时,世子爷正坐在那儿逗猫玩儿。那带来金铃铛也不知他想了什么法子给千金套了上去,千金一脸不耐烦。
姜玉堂被抓了好多次,这下子总算知晓千金不待见他了。逗猫时候拿着个香囊,用下面流苏逗它。
千金随意抬了抬爪子,敷衍很。
赵禄瞧见那香囊,心总就是一突突,赶紧低下头:“世子,人来了。”他身侧是京都有名周大夫,专看女子有孕一把好手,只有些年迈,套着件小厮服在身上,瞧着有些滑稽。
姜玉堂听闻之后收回手,笑着转头。
他将香囊递了过去,问:“瞧瞧这里面是什么。”行医者瞧见药,稍稍瞥一眼就知晓了。
“是上好麝香。”那周大夫道。
姜玉堂面上倒是半分变化都没有,只笑着将人放下,随手指着屋内中间沈清云:“劳烦大夫去给她瞧瞧。”
这周大夫只专门瞧妇科,对女子身孕,体内调养一事极为在行。他瞧着沈清云是穿着男装,但气质与容貌不俗,心中明了了几分。
“我没事。”沈清云放下手中医书,又解释了一遍:“我应当是对木樨敏感,染了香味起了风疹。”
她院子里有一株木樨树,入秋之后不知何时开了花。
今日阿贵来给她送饭时拿了些盅桂花蜜,她喝了一些,起了风疹,下午时手臂上便有些痒。已经自己熬了药喝了。
只她这话在姜玉堂去叫大夫之后说了好几遍,他面上一脸笑意却但对她话却像是没听见。
沈清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