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的样子，倒是让说话的姑娘愣住了。
沐嘉婉直接将账本扔向了顾暖暖，顾暖暖迅速接了过来。
“顾暖暖！你再自恋一点！”沐嘉婉双手叉腰，瞪了一眼顾暖暖，“人家小姐姐夸我呢！我不好看吗？”
顾暖暖抱着账本，嘴里的点心还没咽下去，一个劲点头：“好看好看，你最好看！”
脸上满是讨好之色，随即将账本放在沐嘉婉面前：“来，最美丽的公主大人，您继续算。”
“哼！”沐嘉婉傲娇的哼了一声，低下了头，这些数字，头疼！
一旁的杜福宝则是眼巴巴的瞧着顾暖暖。
顾暖暖迅速说道：“我们福宝最可爱了！萌萌哒！”
杜福宝满意了，继续统计着次数。
顾暖暖叹了一口气，再次坐到自己位置上：“女人真是不好哄。”
看着三人的互动，这些姑娘倒是有些怔愣，却没想到这三人与其他大家闺秀完全不一样。
“你们二十五人也知道如意楼现在情况，愿意留下的听我安排，不愿意留下的，我会一人给一百两银子安置费。”
顾暖暖软软的声音响了起来：“不必有心理压力，按照你们的想法来做便是。”
“乡君，我们这些人，有些人是自愿卖身，有些人是被家里人卖的，总归是到了这里，就没想过要回去。”一名黄衣女子苦笑一声，缓缓说道，“其他姐妹我不知，我是选择留下的，就算出去了又能做什么？”
众人点了点头，纷纷开口。
顾暖暖点头，又道：“你们留下的话，有两个选择，愿意接客或者不愿意接客。”
“愿意接客的与以前一样，不愿意接客的便要听我，我会请人教你们琴棋书画，会很辛苦。”
众人先是一愣，紧接着是一喜，谁都不想做皮肉生意，当下纷纷要求不接客。
红姨想提点几句，却被顾暖暖阻止了：“行，左右试过了才知道，坚持不下去的话，你们就去找红姨。”
“其他任务，就交给你红姨你了。”顾暖暖看向红姨，将桌子上的银票递给了红姨，“别让我失望。”
看到这么多银票，说不心动那是假的，但是红姨到底活了大半辈子，知道这是顾暖暖对自己的考验，连忙点头应了下来。
到了午时，三人才从如意楼里出来。
“暖暖，你真的要开青楼啊？”杜福宝小脸上满是纠结之色，“这若是被义父他们知道了……”
顾暖暖咬着果脯肉，看向杜福宝和沐嘉婉：“你们别说就行了。”
“那我们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