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蘭氏在極南之地,也曾開采過一處金礦。”
“只是那金礦的容量,不及蘇家村這金礦的十分之一。”
“但師傅和工人,都是可以調來直接用的。”
“明日便正式開工了,但開采出來的金礦,儲藏在何處,運往何處,和誰做交易,娘娘可安排有流程?”
蘭溪安撫道:“已和漠北的羌族聯絡上了,這第一批金子,全用來置辦馬匹和武器。”
蔡坤心里咯噔一跳。
馬匹和武器?
這是……要組建軍隊,預備著戰爭?、
難不成,那些傳言是真的,娘娘和蘭氏,真有問鼎皇位之意……
“你先開采吧,后期哀家會讓羌族的線人和你聯系,正式開始交易后,馬匹和武器的儲存地方,也是個問題。不過,這些可以之后再商議。”
“是。”
蔡坤恭聲應下。
接著,又擔憂地問,“對了娘娘,小的聽說……這金礦的消息,樞北王那便也知道?還有一批樞北王的人馬逃了出去?”
“若樞北王要奪這金礦,他那幾十萬大軍,只怕咱們扛不住啊……”
蘭溪想起后宮里,那仍綁在她殿中的,時不時賣慘哀嚎的樞北王,眼角抽了抽。
“此事你不必擔心。”
只要樞北王在她手中做一日的人質,那漠北的赫連家,還有那位太妃,便不敢出手。
……
漠北。
黑云壓城。
城墻之上,一位宮裝美婦,在一應將士的簇擁下,居高臨下地望著漠北以南的土地。
美眸之中,便是糾結和復雜之色。
“你說,那昭容太后,將信兒壓在她的殿中,時不時有哀嚎聲自殿中傳來,也不知她們在做些什么?”
回話的將士,看了一眼這位太妃娘娘,斂去眼底的驚艷之色。
這位赫連太妃,曾是貴妃之尊,氣質與威儀自不必提。
如今在北地的供養之下,雖年近四十,卻比那妙齡的少女,更添風姿和韻味。漠北之地,想再娶她之人,數不勝數。
可這位太妃娘娘的兒子,是漠北的樞北王,又有誰敢打她的主意?
因此,他們這些將士,也只敢在私底下撇兩眼,飽飽眼福。
收回那驚艷的神色,回話的將士繼續說道。
“回太妃娘娘,咱們宮中的探子,傳來的消息確實是如此……”
“那蘭氏太后好不知恥,也不看看她什么輩分,也不掂量掂量咱們樞北王什么身份,把他養在自己的殿中算怎么回事?把咱樞北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