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失手了,而是繳獲的東西太多,二當家他們分贓分太久了!”
“哈哈哈有可能!”
幾個巡邏的盜匪,面帶著猥瑣的笑意,貪婪地說。
“要不是今兒抽簽來值守,老子也跟上去了!”
“京城的富戶們都是肥羊,京城來的那些丫鬟婢女小姐們……更是極品啊!”
“嘿嘿……”
……
猥瑣的令人厭惡的笑聲,被夜風攜著卷到蘭溪耳邊。
蘭溪眉頭皺起,心底浮起淡淡的厭惡。
一旁的赫連栩用袖子擦了擦刀上的血漬,溫和地勸道:“你不必生氣,待會兒我拔了他們的舌頭給你賠罪。”
不過,在對付那幾個盜匪前……
赫連栩晦暗不明的眼神,再次落到劉仁忠身上。
刀鋒,隱隱折射出冷光。
解決那些人之前,這個兩面三刀的叛徒,當然要先處理掉。
他赫連栩生平,最討厭這種墻頭草。
劉仁忠感覺到了殺意,踉蹌著往后退去,驚恐道:“你剛才說了,你不會殺我的……”
赫連栩看傻子一般看著他,“你竟然相信一個殺手不殺人的承諾?”
劉仁忠連連后退。
他深知,此時唯一的生路,就在這位一路之上,隱占主導地位的女子身上……
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拽著蘭溪的裙子,哀求道。
“您行行好……留我一條……”
蘭溪也看不慣劉仁忠。
但這劉仁忠的主動投靠,省了她好大一樁力氣。
再加上,他跟韋氏有仇,即便是遠親,也是一道暗棋,將來,說不定某日能用上。
今日打打殺殺太多了,手中的鮮血沾得太盛了,且……來日再殺吧。
“嘴堵上,一邊待著去。”
蘭溪開口,饒了他一條命。
劉仁忠如蒙大赦,擦了擦額上升起的汗,踉踉蹌蹌地走到樹后,扯掉一節袖子,自己堵住自己的嘴,動作極為流暢,毫無半點拖泥帶水。若非場合不對,蘭溪真被他這一副貪生怕死的樣子給逗樂了。
她瞥了眼劉仁忠身上那早已看不出顏色的書生長衫,搖了搖頭。
讀書人她見多了,還真沒見過如此軟骨頭的。
不過。
管他是好是壞是忠心還是二心。
能用便罷。
蘭溪不再關注他,而是抬眸,望向那正鎮守在外的盜匪,眸中寒意,一閃而過。
“共有六人輪流值守,你能不驚動里面的盜匪,將這六人迅速斬殺嗎?”
赫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