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肅之意,寬大的白色孝服,遮住了他的身體,也遮住了那因緊張,而微微顫抖的雙手。
多年未見,他連父親的模樣都記不得了。
父親……
還記得他嗎?
守門的門房,看見穿著孝服的少年,直呼晦氣。
走上前來驅趕。
“滾滾滾,哪兒來的晦氣玩意,堵在咱們大門前,你若不滾,別怪老子下手沒個輕重!”
另一門房直接動手,狠狠推了一把符笙。
“臭小子!擱這兒惡心誰呢!”
地面濕滑,雨水遲遲不止。
符笙被推的往后踉蹌好幾步,才艱難地穩住身形。
再抬眸時,眼底帶了些惱怒。
“我是府里的公子!你們不要無禮!”
門房差點被氣笑。
“哪個府里的?睜大你那狗眼看清楚了!咱們是符府,不是那等腌臜破落戶天天過來尋親的地兒!”
“該滾哪兒滾哪兒去!你若再不走,老子可真動手了!”
門房揮舞拳頭,面色兇惡,強忍著怒意,隨時準備在一言不合時,用暴力發泄這雨天被玩弄的火氣。
直到——
一聲由遠及近的,帶著些清傲的女聲,從雨幕另一頭傳來。
“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