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合适在宫里生活。只是,太子殿下如今明显偏爱徐良媛,又把雁奴放到了她膝下养。这件事,已不是简单的儿女情长之事,而是关乎我们郑氏一族荣辱兴衰的大事。四娘她有这个责任和义务。”
郑夫人明白丈夫的意思,也懂他的考量和筹谋,但她却难能接受。
“若太子不喜欢,送再多女儿去宫里,也无济于事。国公你想想,那常氏如今是何下场”郑夫人也不是反对,就是于心不忍。
太子他明显就只拿四娘当妹妹待的,对她无半点儿女之情。
“我又何尝不知道,这是下下策。”郑国公满脸愁容,“但从前太子能念着对大娘的情分,依旧视我们郑家为岳家,之后就不一定了。太子再不喜欢徐国公,可谁让徐国公有一个能得太子心的义女呢”
“若大娘当初无所出,倒也罢。我们郑家有如今,又不是靠皇亲的身份得来的,左右儿郎们都出息,我们就权当没和东宫结过亲。但大娘既留了雁奴,我们也不得不为雁奴打算。”
“雁奴可是长子嫡孙,自古以来,嫡长子不能顺位正统的,又有几个能有好下场的便是雁奴不贪皇位,他想做闲王,但有些人为了能够名正言顺,也会不择手段。”
这些都是历史的教训。
东宫内的任何事情都瞒不过太子,所以,郑家母女来丽正殿的事,太子自然也一早就知道了。
傍晚过来徐杏这边时,太子主动提了起来。
“郑家母女来过你这”
徐杏正替太子宽衣,闻声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点了点头,又继续手上动作。
“来过。”她说。
“我自己来吧。”太子按住她手,拉她往一旁坐了下来,太子则在她面前自己宽衣解袍,顺便又问,“可说了什么”他一边自己动手宽衣,一边望着人。
徐杏已经没起初那么非执着着要立规矩了,这些日子亲密无间的相处下来,她也知道面前的这个男人是真的算和蔼好相处的。他一再说和他在一起时不必立规矩,也不是说的违心话,他是真的这个意思。
所以,徐杏看清这一点后,倒乐得清闲。
他让坐,她就坐。他不让她动手替他宽衣,那她就好好歇着。
实在没必要在这种事上和他对着来。
于是哪怕太子此刻站在她面前,她坐着,也能心安理得。
徐杏说:“倒没说什么,就是来看看我的。不过,郑夫人可能也担心雁奴。”
这一点徐杏倒没瞒着,她既看出来了,索性就告诉了太子。
太子自己褪了外袍,只着一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