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他还是想这个疯妇可以别那么疯,搞什么鱼死网破。
但徐妙芝只是淡瞥了他一眼,已经不为所动。她现在深知秦王是不会放过她和信儿的了,所以,她现在满心满眼想的都是儿子。
他要保住儿子。
所以,徐妙芝把从前她和秦王怎么勾搭,之后又是怎么偷欢,又是怎么算计太子、让太子误以为信儿乃他所出皆一一和盘托出。
“疯妇”秦王震怒。
秦王每听到徐妙芝多说一个字,他便头皮麻一分。直到她越说越不堪,越说越对自己不利,秦王实在忍无可忍,怒呵了一声。
但徐妙芝似乎突然开了窍一样,不但不再对秦王抱任何希望,她还能在面对秦王的怒呵时保持冷静。她早把自己视为将死之人了。
她都快要死了,还怕什么
“秦王敢做不敢当吗”徐妙芝冷漠问。
上座圣人此刻脸色差到了极致,他看向齐王,给他安排了个差事。
“你速速去徐国公府,将徐盛恭给朕捆过来”
“是”齐王意气风发,立马就应下了。
徐国公一家这会儿刚吃完年夜饭,一家子正欢坐一堂,正一起守岁。今年徐家大郎徐执年底回京述职后,便没即刻再赶往任上去,而是带着妻儿一起留在了京中过年。
徐夫人本来因为许多事身子一直病恹恹的,如今徐大郎一家回来了后,徐夫人日日红光满面,精神好得不行。
徐国公夫妇正享天伦之乐,忽然的,齐王带人闯了进来。
家中小厮跌跌撞撞一路爬去正厅,趴跪着口齿不清说:“外外面突然齐王突然带兵闯了进来。瞧着架势,似是要拿了国公去。”
闻声,原本一堂的欢声笑语立马戛然而止。
徐国公问:“齐王”
“是。”那小厮道,“他说他是齐王,是奉旨前来羁押国公入宫听候审问的。”
小厮话音才落,齐王便如阵劲风般,大步走了进来。
“徐国公,走吧。”齐王言简意赅。
徐国公惊慌错愕之下,却对齐王陪着笑脸问:“敢问大王,圣人此刻召见,所为何事”
齐王则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徐国公随本王去就是,问这么多做什么”
“是是。”徐国公只能应下。
这个时候就后悔了,平时只知道讨好东宫和秦王府,却从未想过讨好齐王府。若平素能和齐王交情稍稍深那么一点,眼下也不至于一点内情都打探不到。
不过,徐国公又觉得,他没做什么坏事,且齐王对他态度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