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南景松了口:“你们退下,让他们走。”
阮弥筝虽然有些惊讶叶南景会这么轻易的就放他们走,心里有些顾虑,但是现在商为渊受了伤,她赶紧扶着他走出去。
叶南景的别墅区离外面的公路很远。
商为渊拉着她大步走着,十分有力气,哪儿里像个中了枪的人呢。
阮弥筝知道他在忍。
他手心上的汗很多,很多,她能感受到他微微的颤抖。
她不说话,默默的陪在他的身边在他旁边小跑着跟上。
公路上有辆车,车内姜岸推开门下来,将商为渊扶住。
姜岸对阮弥筝点点头,这下心也松了口气。
上了车,姜岸将车子启动引擎,消失在叶南景的别墅外。
后座上,阮弥筝脱掉商为渊的外套,用手堵住他的伤口,可还是跟泉涌一样,流出鲜血。
她一边掉泪一边又不想让他看见。
商为渊单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吻了起来。
这个吻,仿佛隔了一个世纪那么远。
阮弥筝推了推他,动作很小,她轻轻的说:“你的伤口……”
商为渊盯着她已经泛红的唇瓣,沙哑的道:“没事。”
说完,他又压了过去,缠绵至极。
阮弥筝抱住他,一边享受他的温柔又一边担心他的伤口。
如果不是她,他就不会受伤了。
商为渊松开她,将头埋在她的颈窝,声音很低很低:“对不起。”
阮弥筝知道他是在为了刚刚在叶南景别墅说的那些话而感到自责。
她抱住他,双手抚上他温暖的背,道:“我不怪你。”
虽然心里有点难过,可她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他是故意的。
故意让他看起来对她满不在乎,让叶南景松懈。
商为渊从她的身上抬起头来,一双漆黑的眼,瞳孔有些涣散,他沙哑的说:“弥筝,我难受……”
他的语气,就像是撒娇,戳中了阮弥筝最柔软的地方。
她努力的扬起了一个笑容,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这样能够好受一些。
“别睡觉,一会儿就到了,坚持一会儿,好吗?”
商为渊嗯了一声,轻轻的阖上眼。
“我很想你。”他的声音很轻,很轻,带着他的日思夜想。
“我好想你……这三年,我从来没这么想过一个人……”
阮弥筝听的心脏疼,不知道该怎么做,她只能抱着他闭上眼轻轻的回应道:“我也好想好想你。”
“商为渊,你别睡觉,不要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