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商天夜不同。
商天夜除了自己,对谁都心狠手辣,甚至当年为了权利,还差点对自己的父亲商豹下手。
这样的男人,永远都不会有朋友。
时景年从来就瞧不上商天夜。
因为他只会用阴狠手段,只在暗地里搞事情。
不像商为渊,从来光明正大的斗。
“听说叶从安死了。”时景年转头看了商为渊一眼:“你干的吧?”
商为渊冷冷的瞪了他一眼,冷哼:“我只不过是在中间挑拨离间了而已。”
“他死了也好。”时景年一边漫不经心的抚平袖口,就像是在讨论一个毫不相干的人:“那人心术不正,当初抛弃我妹妹,就为了阮家的那点财产不惜和阮轻轻在一块,这种男人到什么时候都是叛徒。”
说罢,时景年摆摆手:“公司还有事,先去忙了,我妹妹醒过来告诉我。”
看着时景年离去的背影,商为渊对姜岸说道:“你们也回家吧。”
田苗苗正要张嘴说什么,商为渊冷冷的看她一眼:“别因为阮弥筝,让你孩子早产,我担不起这个责任。”
“……好吧。”田苗苗最后的看了一眼病房内的人,有些担心:“你千万要照顾好筝筝。”
商为渊:“你不用提醒我。”
怎么什么人都担心阮弥筝,难道他不知道要怎么照顾好自己的女人吗?
商为渊心情不太好。
“走吧。”姜岸将田苗苗搂在怀里面,摸了摸她圆鼓鼓的肚子,离开。
商为渊站在原地没动弹,也没转头。冷冷的对时知晓说:“还不走?”
这么多人都走了,她怎么还赖在这儿。
时知晓强硬的说:“我要在这陪着我女儿醒过来。”
商为渊慢条斯理的坐在椅子上,扯唇冷笑着。
眼中尽是嘲讽。
他不拦着她。
既然她想要在这儿,那就留在这儿好了。
商为渊坐着不动,就可以维持几小时。
时知晓站了一会儿很快的体力不支,坐在了椅子上。
坐了一会儿又有些难受,然后又站起来,来来回回的折腾了好几回。
商为渊按了按突跳的太阳穴,冷冷的呵斥道:“你再动,现在就给我滚出去!”
时知晓好歹曾经是时家的千金,被商为渊这么一吼,她的脸色有些难看。
但是商为渊那一脸阴沉的杀气,最终还是劝退了她要说的话。
到了后半夜,阮弥筝还是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商为渊已经疲惫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