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没了,雨堰和季清远现都知道,和他们没血缘关系了!对好?对好,能把他们找回来吗?”
“可以认雨堰做义妹,接到府里养。至于季清远……还是算了,怕他动歪心思。”
雨楼听了,嫌恶的道:“脑袋里怎么净装这些腌臜污秽的想法?!”
夏宣嘟囔道:“行,腌臜,污秽,可对却是真心的。没发现吗,把梦彤和秋霜都打发了。”
“和有什么关系?就是染上断袖之癖,一辈子不碰女了,又如何?”
“……”他嘴唇颤抖,哽咽道:“就这么恨?”
“明摆着的事,非得一次次问吗?”雨楼恨极,对夏宣道:“太后派了两个陪嫁嬷嬷看着,不想和吵,让她们发现,所以最好别惹。”说完,脱了鞋,爬到床里去和衣而卧了。
夏宣旁边坐了一会,小心翼翼的问道:“雨楼,能躺下,跟一起睡吗?”
她转身厌烦的对他道:“装出这副可怜相给谁看?觉得自己可怜前,先想想被害惨的罢!”
他道:“不觉得自己可怜,是罪有应得。谁叫早先做了坏事,现这么对,很正常。”
她噙着笑意,道:“嘴里说错了,后悔了,结果却是半点不反省,转身该怎么做就怎么做?是说您伪善呢,还是说您死心不改呢?”
夏宣知她说的是自己戳穿她身份,求婚这件事,便道:“如果不这么做,恐怕一辈子都见不到了。就算恨,也好过忘记。”
“就算眼前晃,也可以照样不把放心里。”说完,转过身子,用衣袖盖住面庞,闭目不睬夏宣。她累了一天,这时困劲上来,就算夏宣床侧,仍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忽然醒了过来,以为天亮了,忙坐了起来,见夏宣趴她身边,枕着胳膊睡的安稳。
她心道奇怪,他怎么趴着睡?往床沿爬去,想看看帐外是何光景,夏宣被她的动作惊醒,道:“天还早,怕外面的烛光太亮,才把床帐放下的。继续睡吧,明早仆妇们进来前,叫。”
雨楼冷声道:“怎么趴着?”这么怪异,不是又打什么鬼主意罢。
他当雨楼是关心自己,嘿嘿笑道:“……被爹打了一顿,身上的伤还没大好。今天累了一天,有点不舒服。”
她冷笑道:“怎么没打死。”
夏宣鼻子一酸,赶紧闭上眼睛,打了个哈欠遮掩自己的窘相。雨楼讥讽道:“装的够像的啊,劝您一句,算了吧,装可怜不管用的。”
他低声辩解:“不是,喝了酒,眼睛有点不舒服。”然后把脸埋臂弯里,趴那不动。过了一会,他睁眼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