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就是一榔头。
早知道之后会发生这些事,打死他也要秦邵跟陈栖隔十万八千米远,巴不这辈子也不要在见面。
见了面也是以弟妹的身份。
想到这,秦恒就掐了烟,情懊恼。
不过好在陈栖现在对秦邵的感情还是压抑的,只当作崇敬,青涩得厉害,没有察觉其中的喜欢。
但恰恰这种青涩着压抑的喜欢的崇敬,总是能够触到秦恒心那根最紧绷的弦,让他战栗,恨不陈栖的目光是落在他身上。
也恨不陈栖的喜欢,是落在他头上。
秦恒靠在椅背上,漫不经心想了好一会,才发现一同搁在副驾驶上的手机在不断弹出消息。
秦恒伸手拿过手机,看到满屏幕都是不同的人在找他聊天。
基本上都是以前他喜欢的那一款,他百般无赖地看着消息一直源源不断地弹出,觉索然无味。
准备关上手机时,一通电话弹出了出来,他看了一眼名字,接了起来。
秦邵嗓音在那话那头淡淡道:“在哪?”
秦恒懒懒道:“医院,刚给陈栖送完饭。”
秦邵沉默一下,然后道:“过几天回秦家一趟,一起吃个饭。”
那头又顿了顿道:“妈说的。”
秦恒垂下眼,没吭声,好一会才笑着道:“行啊。”
他眉眼敛下笑意,淡淡道:“你跟他们说,不用再给我找些乱七八糟的玩意。”
“我秦恒用不着。”
说罢,他直接挂了电话,手机丢到了一旁,闭上眼,面上色发冷。
第二日清晨,陈栖坐在车内,悠悠地将头搁在了车椅背上。
今早上陈栖不仅在病房内没有看见坐着轮椅的燕寰,直到现在上车了,他也没有见到燕寰。
直到到了校园,下了车,燕寰依旧也没有出现。
估计是跟周禄纠纠缠缠去了。
陈栖身心舒畅。
这才对嘛。
陈栖在校门口一下车,就看到季业铵骑着杨康的小电炉等着他,还老老实实带着杨康的小绵羊头盔。
看见他,本来想酷酷地抬个下颚,叫他上车,谁知道带着小绵羊头盔扬起下颚的动作看起来呆钝呆钝的。
陈栖笑了笑,走了过去,坐上了车。
小电车载着人从梧桐大道上驶过,清晨的阳光透过茂密的枝桠,落下点点光斑。
陈栖坐在车后,看着电车一路向前,清晨的风凉爽掀起额发,路上学生脚步匆匆,嘻嘻闹闹地往教学区赶去。
陈栖心底蓦然闪过几丝莫名的熟悉感,他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