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推荐吗?”
陈栖熟练道:“您是要送给什么人呢?”
轮椅上的男人先是沉默了一,然后道:“一个住院的朋友。”
陈栖选了一束已经包扎好的花束,捧着花束问转头问轮椅上男人道:“您看束以吗?”
燕寰抬头望了望花束,不知想了什么,微微抿起唇,朝着陈栖小声道:“没有之前那束好看…”
抱着花束的陈栖愣了愣,带着点疑惑望着轮椅上的男人。
燕寰垂头抠了抠轮椅把手,半响小声才道:“没有之前在青山医院送的那种吗?”
陈栖沉默了一,脸上的笑容差点挂不住。
如他没猜错的,燕寰说的青山医院的那束花是他跟秦恒第一次面,秦恒点的花束外卖。
他为了早点攻略对象秦恒,匆匆赶过去时还自掏腰包打车,而店内那时送过去的花束也是别的店员扎好的。
现在鬼知道那花束长什么样。
想,兼职的陈栖抱着花束眼不眨微笑道:“没有了。”
轮椅上的男人闻言有些失落,就听陈栖熟练问道:“请问您送给谁呢?我们边提供便签祝福的。”
燕寰一僵,他望着抱着花束的青年微笑望着他,似乎在着他回答。
半响后,陈栖道:“不需要吗?不需要的我们边就替您打包起来了。”
燕寰立马抬头镇定道:“需要,病人姓赵。”
陈栖点了点头,放花束,拿起一张便签站在前台上低头认真写了起来。
窗外风铃被风吹起晃动,叮铃作响,如水的阳光漫进透明的落地窗,悬挂起的绿色植株投了影子晃在青年脸庞上,从鼻梁漫了薄唇。
从眉眼薄唇,面前阴影勾勒起的弧度是燕寰曾经轻轻一遍又一遍吻过,粗粝的指腹也一点一点抹去薄汗。
燕寰坐在轮椅上,在入水的明媚日光中,他沙哑道:“我…还想买一束花。”
“是用来道歉的花。”
陈栖的笔尖顿了顿,没抬头,雪白的便签纸上笔迹流畅。
玻璃门外的风铃叮铃作响,街道上传来了孩子的嬉闹声,洒水车也放着音乐一路叮叮咚咚驶过,男人沙哑的嗓音混杂着喧嚣,低低沙哑道:“陈先生能给个建议吗?”
他声音很轻,像是怕碰碎了什么一样,也像是怕惊扰了什么一样,带着小心翼翼的艰涩。
正在低头签字的陈栖抬起头,眸里里满是沉静,他笑了笑道:“我们店里正好有一类的花束,您看您需要吗?”
轮椅上的燕寰桀骜的眉眼柔和了来,他弯起嘴角,朝着前台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