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吧。”
“我要是没点人性，你觉得你能活到现在？”
霍北尧唇角溢出一丝冷笑，“柳蛛之案，柳尖尖兄妹之死，巴黎刺杀，苗疆之行，你哪一样不是把我往死里整？如果不是念在幼年时，本该是我去加国，你觉得你现在还能站着跟我说话？”
顾北祁掐了电话。
没过多久，他的手下就给霍北尧打来电话，说：“霍总，朱艮的姑姑在我手上，人给你送到哪里去？”
霍北尧说了他名下一处别墅的名字，让把人送到那里去，又给助理打电话吩咐好。
那边朱艮来到市人民医院。
找到当年打扫卫生的老大爷。
也是他运气好，老大爷今天正好值班，也没退休，因为现在退休年龄延迟了。
老大爷虽然六十周岁了，但因为常年打扫卫生间，身体还挺结实。
不过因为从事的是体力劳动，风吹日晒的，要比普通人显老得多，看起来又黑又瘦，像七十多岁的。
朱艮找到他的时候，老大爷身上穿着脏兮兮的橙色保洁服，手里拿着扫帚和笆斗，正弯腰打扫院子。
朱艮不敢明着告诉他，忽然多了个儿子，只是从钱包里掏出三千块钱，让他带着老伴和儿女去见一个人，耽误不了他多长时间。
老大爷一个月工资也就几千块钱，见个人一下就能拿到三千块，当然乐意。
他马上打电话给在附近写字楼里做保洁的老伴，以及在家带孩子的女儿，让马上来医院，每人给一千块钱。
老大爷一家都是行动派，不到半个小时就聚齐了。
朱艮带着三个人，组团来到林胭胭的病房。
门一推开，林胭胭看到朱艮先是一愣，随即一股子怒火直蹿上头顶。
她从床上跳下来，随手抄起个枕头就去打他。
朱艮抓住她的手腕，不让她动，冷声说：“林小姐，今时不同于往日。以前你是霍总跟前的红人，但现在你什么都不是，我劝你最好别惹我。”
林胭胭神色一滞，随后破口大骂：“你这个浑蛋！骗子！你收了我的钱还不办事！你毁了我！我今天就跟你拼了！”
朱艮单手扯了领带，把她的手腕绑住，推到床上，说：“你不是一直好奇你儿子的父亲是谁吗？”
林胭胭眼珠子一瞪，“是谁？”
朱艮回头，瞥了眼一脸懵逼的老大爷，说：“就是他。”
林胭胭头轰的一下炸了，盯着邋里邋遢的老头子，愤怒地说：“你开玩笑吧？”
朱艮没有表情地说：“你可以做亲子鉴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