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不过是一个代替品而已。
顾萘和厉南渊商量秦砚峥最近的情况。
“他上次来见我的时候脸色也不是很好看，怎么，你们之间出问题了么？”厉南渊随口问道。
顾萘愣了下，“上次？”
她不记得发生什么了啊，更何况宫孑也没和自己提过。
“怪不得你不知道了，那时候你被席铭关在席家，说起来还真是可笑。”提起席铭的事，厉南渊冷笑勾唇。
席铭这算不算是拿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他这种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人怎么可能主动暴露出自己的弱点。
或许对顾萘，席铭还是有不同感情的。
顾萘没有回答。
正好这会女仆过来告诉厉南渊安鹿醒了。
顾萘看着厉南渊脸上一闪而过的惊喜，心中不由得猜测，或许厉南渊什么时候已经对安鹿情根深种了吧？
只是厉南渊没有留意到而已。
他这样骄傲的人怎么会承认自己喜欢安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