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好在他也争气,读书很好,在十里八乡也是出了名的。”
这么好的孩子却离奇死亡,难怪他父亲无法接受。
“可他并未回到家中。”萧寂如今可以断定,他是在下山途中遇害的。
佟山长沉声说:“请萧大人放手查,需要人手我书院全力配合!”
萧寂起身道:“多谢,在下还需要多找几个人问话,还请孙夫子安排一下。”
孙夫子火急火燎地拉着他往外走,“跟我来,这会儿大家都在饭堂,要找人也齐整。
钱安不爱说话,在书院独来独往,除了一起住的孙伟,也就和高斗南、陶成关系近一些。”
提起这二人,孙夫子嘴角都是上扬的,显然也是他的得意门生。
到了饭堂,已经有学子出来了,看到孙夫子和萧寂纷纷行礼。
“陶成和高斗南呢?出来一下。”孙夫子大喊一声。
饭堂里跑出来一年轻学子,作揖道:“夫子您找我?”
“这位就是陶成。”孙夫子介绍道,他望向里边,问:“看到斗南了吗?”
“没有,夫子您忘了,他三天前请了病假。”
“可他不是没下山?难不成连饭也吃不下?”孙夫子急了起来,“不行,我去看看他。”
萧寂将陶成带到一边,问了他一些问题。
但他知道的还没有孙伟多,且丝毫不关心钱安的死活。
萧寂笑眯眯地问道:“你与钱安都是甲一班的学子,你二人谁的课业好些?”
陶成表情有些不自然,别扭地回答:“当然是钱兄好一些。”
“陶公子是哪里人?”
“学生荥阳人士。”
“入书院几年了?”
“两年半。”
“书院里都是两人住一屋吗?”
“一般来说是的,但要是有空屋子,也可以申请独住,毕竟不少人都带着家仆来的。”
“哦?刚才一路走来并未见到书童。”
陶成回答:“书院有规定,书童小厮不得到前院来,免得扰了大家读书。”
“原来如此。”
沈兰朝后方望去,层层叠叠的屋子,也不知堂兄在哪间。
她正思索着如何分身去寻沈青,就见孙夫子跌跌撞撞地跑来。
“不好了……大事不好了……斗南死了!”
萧寂等人听了也是一愣,继而急忙跑过去。
“孙夫子,死者在哪?”
“在……在他屋里……”孙夫子上气不接下气,一半是吓的,一半是跑的。
萧寂拉了他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