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好了,柳水生的窝棚一搭起来,没事找几个兄弟在这里聚聚会,搞点小酒喝喝,多美的事啊。
柳杏儿左等右等不见柳水生回来,隐隐约约似乎还听到了叫骂声,她心里一家怕,就准备爬上土坡看看情况。
哪知这时,远处的小路上,突然晃晃悠悠地走过一个人来。
离的近了,她才认出是自己的老爹柳老憨。
看样子,柳老憨的心情很是郁闷,他背着双手、嘴里一直在嘟囔着什么。走着走着,突然发起狠来,把路中间的一块石头给踢山沟里去了。
原来他在山上等了两个小时,一直不见柳水生过来,以为这臭小子又去哪里偷闲去了,就准备回家亲自把他提溜上来。
“爹,谁又惹您生气了?发这么大的火呢!”柳杏儿从小土坡上跳了下来。
柳老憨冷不丁看到她,心里还有些奇怪:“杏儿,你怎么一个人跑山上来,水生那臭小子呢!”
“他呀——”柳杏儿伸手一指后面的土坡,就看到柳水生和赵大兴三人,勾肩搭背,无比亲*晃悠了过来。
柳杏儿摆着刚才的姿势,被眼前的画面给惊呆了。小嘴张得大大的,很有种不可思议的样子。
就连柳老憨也吃惊地瞪大了眼睛,呆呆地望着越走越近的四人,好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只见赵大兴这货从头到脚全是泥巴,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左脸蛋还肿得老高,一看就刚刚被人揍过。
可怕是,这货此时却咧着大嘴露出八颗牙,笑得无比欢畅。
“爹,你杂下来了?我正要抗着竹子上去呢!”柳水生拍了拍赵大兴的肩膀:“大兴他们也要帮忙,咱们上山吧!争取今晚就把窝棚搭起来。”
“哈哈,是啊,老柳——额,水生的事就是俺老赵的事,以后家里有啥活,尽管来叫我就是!”赵大兴也拍着柳水生的肩膀,十分豪迈地说道。
他话音一落,胖墩便讨好地去抱那捆竹子,就跟一条恶狗抢食似的:“我来抱,我来抱,我身体壮,这点活不算啥!哈哈!”
等众人反应过来,他瞥开两条小短腿,像块大地瓜似的,三纵两跳就跑没影子了。
“老憨叔,这个我来拿,我来拿!绷跟俺客气,都是自家人嘛!”二杆子也不甘落后,抢过柳老憨手里的铁锹,一溜烟似的跑了。
“那个”柳老憨吞了下口水,怪异地看了柳水生和赵大兴一眼。
就像赵大兴此时的形象一样,这货在村里可不是一个省油的灯。踢寡妇门,挖绝户坟,啥坏事都敢干,一天到晚领着帮惹祸痞子跟邻居的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