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赖顺贵回来了!”郑玉花吓得一激灵,惊慌地说:“水生,你快躲起来,可不能让他瞅见喽!”
好险好险!柳水生摸了下额头上的汗。这要再晚五分钟,就被柳长贵捉奸在床了。
“婶子,我躲哪啊?”柳水生惊慌地看着郑玉花。
“里间,我不叫你,你可别出来!”郑玉花抬手指了指西屋。
柳水生赶紧推开小门钻了进去,原来里面是个粮食垛子,他越过一些农具杂物,轻手轻脚地躲到了后面。
“花儿,我回来了,你吃过饭没”柳长贵在院外大声问着,却没有走进屋里来。
过了一会,就听到院子里传来“哗哗”的水声,估计那货正对着墙角在放呢。
柳水生藏好之身,郑玉花已经不再害怕了。但她这会身体软得像滩泥,双腿发飘,根本直不起身子。
“哐当!”门被推了一下。
“花儿,你搞啥呢?怎么还把门给栓上了?开门!”柳长贵推了两下没推开,突然发起酒疯来,“框框”地捶打起来。
“来了来了,推个啥,死鬼!”郑玉花整整凌乱的头发,双腿发软走过去,把门给拉开了。
柳长贵一头扎了地来,带出来一股刺鼻的酒精气。
“你叫唤啥,我刚才在屋里洗澡呢!”郑玉花扶住他踉跄的身子,口气依然很硬气地说。
“哦,原来在洗澡呀,我还以为嘿嘿”柳长贵喝得满脸通红,挠着乱糟糟地头发笑了。
“以为啥?”郑玉花不满地瞪了他一眼,直接说道:“以为你干儿子在跟我睡觉是不,你这脑袋是杂长的?一天到晚想这个,人家吃完饭早拍屁
股走了!”
“嘿嘿,我承认错误,我思想不过关”柳长贵一脸讨好的样子说。
郑玉花怕他赖在这里不走,马上转移话题道:“今天没喝高嘛,怎么,酒席撤了?”
“撤啥呀,还早呢,一会我还得过去!”柳长贵说着就往屋里走:“王喜来那货贼小气,就拿出来两瓶,根本不够喝的,我得再提两瓶好酒去!”
“哦,那拿了酒赶紧去,别让人家刘秘书等急了!”郑玉花暗底里舒了口气。
柳长贵走进屋里,看着满地的水渍和脸盆,突然兴奋起来,回过身,一把板住郑玉花的肩膀,凑在她奶@子上深嗅了口:“嗯,他奶奶的真香啊,
花儿,时间不急,先让我弄几下再说!”
“没个正经,要走赶紧走,可不能让人家等急喽!”郑玉花拍开他的手说。
“哎呀,你又不知道我,几分钟就完事,让他们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