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
后还怎么在西水镇混?他们不骂老子是铁公鸡啊。”
“唉,也是!”赵大兴叹了口气,接着又问道:“那你没钱拿啥买酒?”
“没钱不会先赊账嘛,活人还能被憋死?”柳水生笑骂道。
“你是说赊郑玉花的账?”赵大兴瞥瞥嘴,拉住他的手说道:“老柳,算了,咱也别去了。实在不行,老子就替你背这个铁公鸡的名声,反正老
子的名声早就臭了,他们爱骂就骂吧。大不了等以后有钱了,再给他们补上!”
“靠,这叫什么话?”柳水生甩开他的手,莫名其妙地问道:“到底杂了?为什么不能去?”
赵大兴道:“村长那对夫妻是啥人你还不清楚啊?一个比一个扣门小心眼。村里谁敢赊他家东西啊,老子上次想欠包烟都不行。你这倒好,一
赊就是赊几箱老白,郑玉花要是能答应你,我这赵字以后倒着写。”
赵大兴说的一点也不夸张,柳长贵和郑玉花都是精打细算会过日子的人,别说赊他家店里东西了,不多算你钱,已经算是很看得起你了。
但这事要分对谁。
柳水生微微一笑,心说,老子来买东西,啥时候给过她钱啊。说句不好听的,要是村长两眼一蹬嗝屁了,整个店还不都是老子的。
但这话他就是心里想想,嘴上可不敢说,而且也不好意思说。
男人要是就这点出息,那还真不如找块豆腐撞死了。
赵大兴这货也有嫌丢人的时候,他怕等会被郑玉花嘲笑,说什么也不愿意进去。
柳水生拿他没辙,只好一个人走进了小卖铺中。
“水生,你来啦?”郑玉花一看到他,就像看到一块大元宝似的,立即眉开眼笑地迎了过来:“哎呦,怎么阴着脸呐,来,让婶子给你补补精气神!”
说着,拉住他的手,就要往自己衣襟中塞。
“婶子,今天没心情!”柳水生把手抽回来,一点也不客气地说:“我得搬你两箱白酒,再拿五条香烟!”
“啊?要这么多?”郑玉花闻言一楞,小心翼翼地问道:“你这是要请客吃饭啊?”
“你就别问了!”柳水生不耐烦地道:“杂?舍不得啊!”
“哎呦,看你说的。这句话真让人伤心!”郑玉花娇笑地在胸前捶了一拳:“婶子的人都是你的,何况几箱烟酒呢?你这不是打婶子脸吗?两箱酒够不?不够婶子家里还有呢!”
“够了,不够再过来提!”柳水生赶时间,没空和她在这里墨迹,朝门外喊道:“老赵,进来,搬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