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娘俩气够呛。
也给亲族好些人急的不行。
连姑爷爷的老妻都有些嫌弃男人,忍不住嘟囔道:“完犊子。”
人家咋可能会不请呢,只不过是寻思利用这空档,让你拿针先给、那叫什么玩意儿来着?脑髓拦一拦,免得大出血啥的。啰嗦一堆,到头你连这个也做不到。
姑爷爷无奈,跟这些没学过医的讲不通,比方说看牙的能治脑袋吗?还不行谁没个手艺空白。
许老太赶紧指挥二儿子去接人。
在场的所有许氏族里长辈,全都听见许老太在掷地有声说:
“回去先告诉关郎中人现在是昏迷状态。
然后就让他把所有可能会用到的药物,立马开方子让老三老四赶车去砸城门楼,进城砸药房门抓药别耽误。
如果城门那里为难,就让有银被当人质抓去蹲一宿,等明日赵镇亭上值,给他我写的书信再解释。”
许老太说完就伸手,看向许大伯:“纸和笔。”
“啊?没有。”许大伯愣愣地老实回答道。
不得不说,自从许老太接手一切,刚又听到许老太在一条条嘱咐侄儿干这个那个,许大伯心里松快不少。
所以他很是配合,只是真没有。
许老太:“……”
这面许田芯也无语,关爷爷来回至少要一个多时辰,招娣耽搁不起。
她让姑爷爷先给招娣施针内关穴。
她问:“有酒吗?”
心想:如果不行的话,她来。
许田芯给自己鼓劲,针灸没什么难的,好些没针灸过的人就能给自己扎针。现代还有好多人打美容针往自己脸上扎,只要找准位置。
找准,比起手术这不算什么。
虽然是第一次。
那面许有书翻找一圈,微驼背看向田芯回答:“没有。”
……
没一会儿功夫,站在许大伯家门外的妇人们,就看到许家二房粮子跑了出来。
看到枣红色带车厢的牛车,以最快速度直奔出村方向,听说是去接人,还要去镇里砸城楼门和药房门抓药。
有妇人说:“唉,虽不合时宜,但我竟有些羡慕。”
亲戚里,还是要有几个能耐人的。出事时,尤为借力。
另外还是之前议论的那句话,你都说二道河那面日子过得极好,有德行立得住。
要不然就有书爹娘那熊样,早麻爪了。
有人松开一直揣的暖袖子,不嫌冻手在双手合十说:“也是招娣有福,快好好活过来吧,孩子。你爹娘不疼你,你睁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