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着她的动静,嘴里还在悠闲的跟身边的少女说话,
“你叫什么名字啊小朋友?”
“我不是小朋友,”
少女又一次重复声明,脸上却并没有愤怒或者烦恼的神情,随后她回答了这个问题,
“我叫凛冬。”
她转头去看男人,彬彬有礼的反问,
“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翘起唇笑,他的眉梢眼角似乎总是自带着股吊儿郎当的浪荡味道,即便脸上还沾着血,即便背景如此危险到千钧一,他看起来也依旧风流到可以让西区红街的所有流莺动心,甘愿做他片叶不沾潇洒走过的花丛。
“我叫叶枯。”
他在越来越亮的晨曦和背后越来越扭曲的卷闸门前回答,嗓音懒散,带着烟草味儿,
“叶子的叶,枯萎的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