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举了一下酒杯,“一会儿就有没开封的新酒来了,我用新酒敬领导们。这杯中酒,我还是敬了你吧。你干不干随意。”
韩柱没等郝俊回答,就把酒杯送到了嘴边,一仰脖子,又一饮而尽。
他这个样子敬酒,还用这种口气说话,郝俊当然没必要陪着他疯,而且自己的酒量并不大,就看在他七十多岁的份上,陪着他……喝了一口茶水。
韩柱转身把韩汛母亲的杯中酒也倒进了自己的杯子里,再次冲着郝俊遥举了一下酒杯,“冤冤相报何时休?我们韩家真的不会记你的仇了,希望你也能真正放下过去的事,年轻人要以事业为重,一定要学会明辨是非,更不要偏执地走进误区。其实,没发生在你自己身上的事情,你可能只是道听途说。发生在你自己身上的事情,是对你的鞭策和激励。有的事”
郝俊又被气笑了,忍不住打断了他的话:“对我的鞭策和激励?你可不可以把脸皮磨薄了再来和我说话?怎么感觉你喝了几杯酒,就像是掌握了真理一样,竟然理直气壮地站在道德制高点上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