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哈哈哈!”是山本的笑声,他笑道:“原来杜大人是嫌我说话没分量!尾上君最近受了一点伤,不便出门!”
尾上直五郎!又是他!婉儿和上官赫飞对视了一眼。
――出不了门说明上官赫飞那一剑刺得不轻。
――可惜没刺死他!
“我并没有不尊重山本先生的意思。”杜海天依旧不徐不疾,“不过和尾上直五郎合作时间久,也就习惯了!”他故作姿态地叹了一声:“一个人老了就只是习惯和老朋友打交道了!”
山本鼻子里哼了一声。杜海天又道:“近日我公务也很繁忙,改日再陪山本先生喝酒!”话语间俨然要结束谈话。
山本嘿嘿笑道:“杜大人,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请收下!”就听得悉悉簌簌作响,似乎从他口袋里摸了什么东西出来。
接着是杜海天之子豪少爷的笑声:“山本先生太破费了!这么名贵的夜明珠可是价值连城哪!”想来礼物已经交由他手里。
得了礼物,杜海天的口气稍稍松动,“山本先生,牢里关押的几名浪人就交由你带回吧!不过合作的事,最好还是叫尾上直五郎和我商谈!”那山本也不再坚持,“我什么时候可以带人走?”
“后天晚上。”杜海天说完,起身道:“豪儿!送山本先生!”
“告辞!”山本用生硬的汉语粗鲁道。
“不送!”杜海天矜持的声音。
“哈哈哈!改日再请山本先生喝酒赏‘花’!”杜海天之子豪少爷轻佻的笑声。
“哈哈哈!”山本淫笑。
“我不懂!爹!”杜豪送走山本后问杜海天:“为什么你坚持只和尾上直五郎谈?和山本谈也可以帮助我们。”
“动脑子想想!豪儿!”杜海天阴沉道:“日本浪人向来帮派众多,只有尾上直五郎才能一呼百应,我们和他合作,对我们的计划自然……。”他改变话题“新来的县令薛重楼明日就到,你准备得怎么样?”
“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明日我亲自率领乡绅到十里亭迎接这位薛重楼薛大人,然后在天外天酒楼替他接风洗尘。”杜豪阴险一笑:“嘿嘿!等到酒过三巡后再把他往这杏花楼一带,不怕他不下水!”
“唔!”杜海天似乎还是不太放心道:“不过薛重楼此人素未谋面,不了解他的秉性脾气,你说话行事尚须多加小心!”说完便是桌椅一阵响动,两人起身离去。
地字号房,一灯如豆,一鸟打瞌睡。
婉儿和上官赫飞静坐半响。
婉儿突然笑道:“大哥,我还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