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上一大群人,有水果摊主、街头书画家、屠夫,还有一大群正义的大叔大婶。全都叽叽喳喳,指指点点,评说这个年轻人的缺德。
“他教鹦鹉说我的水果鼠噬虫咬是破果子……”水果摊主满腔怒火。
“他教鹦鹉说我的画是鼠噬虫咬的破画……”街头书画家悲悲戚戚。
“他教鹦鹉说我的肉是破肉,其实只是死猪肉,根本没烂……”屠夫义愤填膺。说完话后好像觉得有些不对,偷偷的溜走了。
##¥%……*##¥%……*周围一大群正义的大妈大婶群情高涨,他们已经买好菜了,离煮饭也还早,为了填补这段空余时间,广大的大妈大婶不顾年老体迈,不顾烈日炎炎,每天倘佯在大街小巷,彻底发挥夕阳红,发挥余光余热,监督社会的种种不平现象。
于是在公愤面前,先前理亏的婉儿放下捏紧的拳头,灰溜溜的回到客店,正准备好好打扫一下时上官赫飞回来了。
“大哥!我这样子怎么出门见人啊!”婉儿还在悲伤自己的容颜。
“没关系,一般外伤会在一个月左右恢复。”上官赫飞讲述外伤的特点。
“我被毁容了……”婉儿开始照镜子。
“今天是青肿,明天会红肿,以后会……”上官赫飞讲述外伤愈合的过程。
咳!“情”商――“情”商对一个成年人――真的太重要了!
“薛重楼!”上官赫飞猛然想起,“我差点忘了!”他回来的路上一直都在想今晚该怎么做,可是一见婉儿掉泪,竟都全忘了。
――可见关心则乱,只是局中人迷啊!
“薛重楼怎么了?”婉儿的眼前出现了那个优雅的身影,本着一种特别的关心追问。
上官赫飞把详细情况讲了一遍。
“这个好办!”婉儿嘻嘻笑起来“只要加点佐料……”
上官赫飞不说话,微笑看着她。他知道小虎一向古灵精怪,或许真有什么鬼点子。
“嘿嘿!就是这个啦!”婉儿在八宝袋里摸啊摸,摸出一包豆子来。
豆子?――对!你没看错,就是豆子不过不是普通的豆子,通常人们在此豆前面加了个巴字,俗称巴豆!
――巴豆计划(在这里语重心长的停顿一下),终于可以实现了!
月夜,天外天酒楼,人声喧哗。
宁德守备杜海天在幽静的雅间里品着香茗,雅间里有一面光亮的铜镜,他在铜镜里打量自己。
修剪得整齐的胡须,考究的衣着,威严的相貌。
他满意地端起精致的茶杯呷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