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卓绝,几个跃起就到了跟前。来人的目标似乎全在婉儿身上。呼啦啦地剑一起向扛着婉儿的陆汝吟招呼去。一个披红色大的格格笑道:“我招呼这个。你们到马车旁去!”这人脸色苍白,一双眯缝的小眼睛滴溜溜转。看上去实在有些恐怖。
双手一挥,竟也是一对尖利地鬼爪,只是颜色血红,更显得诡秘恐怖。
那爪子和陆汝吟剑身相碰,闪出耀眼的寒光,那人又格格笑道:“想不到还是个练家子,剑法耍得还不错!”双手一错变换身形,那爪子便从不可思议的角度抓进,陆汝吟大惊失色,耳边又听得马车上传来山贼甲和叶星的惊呼,知道马车上地人也已经遇险,不由担心嫣然。这一分神,那爪子已然抓到,冷冰冰扣住他的脉门,用劲一吐,陆汝吟立刻全身发麻,双手再也动弹不得。
肩上的婉儿已转移到红衣人地手中,那人正要将婉儿扛回马上,忽然身后风响,本能地将身子一闪,头上地皮毛掉下,头发顿时散落开来,却是一头耀眼地白发,在雪地里闪着耀眼的光。
红衣人扛了婉儿自然不方便,身形一晃到了马车边,身后地剑如影如随,他冷哼一声,道:“好个不知死活的年轻人,你只顾了攻击我,竟然敢对黑鹤的爪法毫不理睬,莫非你的身子是铜墙铁壁?”
这当儿婉儿在红衣人的肩上瞧得分明,上官赫飞一味向红衣人攻击,完全忽略了身后的黑衣人。
他的后面留有大片空挡,只要那黑衣人一抓抓下,便立刻是十个血淋淋的深洞。
上官赫飞也是身经百战的将军,将后面完全暴露给对手显然是他绝不会犯的错误。婉儿的心剧烈跳动起来,想要大声呼叫他注意,却又说不出话来,只有眼睁睁看着上官赫飞处于险境中。
说也奇怪,那黑衣人忽然桀桀怪笑,“小子要领教红鸾的爪法,我便让了你便是!”身形一闪便从红衣人手里抢过婉儿,再一闪已经奔出几丈之外。上官赫飞猝不及防,正要再追,却已被红衣人缠上,那人笑道:“很久没有遇上这样的后生晚辈了,爪子都快生锈了,来来来,陪我练练!”
双爪一扬,顿时漫天都是爪影,从四面八方向上官赫飞袭来。
上官赫飞使出浑身解数,却始终在那双爪子的笼罩下,眼角余光瞥见黑衣人已扛了婉儿奔回队伍,心里一急更是无法发挥剑上威力,只听得当的一声,那爪子荡开宝剑径直向面门抓来。
那红衣人的爪子已经到了面门却又往旁边一晃,那人格格笑道:“小子分了神了,这架打下去没意思了,走人走人!”一个跟斗在雪地上翻去,样子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