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飞苦笑道:“我被冰针打中穴道,暂时动不了了!”向红衣人冷冷道:“前辈说的我赢了你便放这位姑娘走,我先前赢了你,你放她走吧!”
却听得格格怪笑,红衣人拂开脸上的白发,得意笑道:“小姑娘是我们此行邀请的客人,岂能轻易放走!”
上官赫飞脸色变得阴沉,“前辈允诺地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莫非都是骗人的?”
红衣人得意地跳到他身前笑道:“我不这样说,你怎么会使出全力和我打呢?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倒是真的,只不过我不是君子,只是一个老太婆。老太婆地承诺为什么要算数,切!”
上官赫飞唯有剩下苦笑。
夜晚地时候他们来到宁德。
进了宁德后左弯右拐来道一个高宅大院,特使恭敬地将婉儿接入院中,安排了丰盛地晚餐,然后谦虚地问:“请问婉儿姑娘,还需要什么?”
婉儿皱了皱眉,特使立刻紧张地看了看脚。
这一路行来,婉儿已摸清这位特使的规律,凡是他心里害怕地时候总是紧张地看一看脚,而且越接近宁德对自己越恭敬。虽然不知道他怕自己什么,但是这种感觉真的很好,她皱眉道:“萧劲的伤很重,你们……”
她本来是试着探看一下。
没想到话未说完特使就接着说:“在下马上派人找大夫,马上派人去!”
竟然这样顺利,婉儿大喜,“还有我大哥的穴道……”
特使连忙点头,“马上解开马上解开……”说完又为难地说:“婉儿姑娘早就提出了这个问题,可是黑鹤说那是冰针,要等到冰在身体里自己融化了,才能解开穴道!”
就这样婉儿他们便在这深宅大院住下来。看样子不但不用到关押江洋大盗的牢房,反而有向天堂发展的趋势。特使天天来看望婉儿,好吃好喝的供奉,但是门口依然站着官兵。婉儿虽然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奈何自己一大群人都在别人掌控下,只有走一步看一步。
萧劲的伤找了大夫看,说的都是要休养一段时间,开了很多一看就很贵重的药,但萧劲却没有多大起色,仍然沉睡不醒,偶尔醒来也茫然看着周围,似乎眼前是空气。婉儿见了他这样的时候不由握着他的手痛苦呼叫,可是萧劲只是看着她,没有任何反应,一会儿就重新昏迷过去。
这一晚婉儿又在萧劲窗前独自垂泪,忽然回头,却见上官赫飞在门口默默望着自己。她的泪不由滚滚涌出,低声道:“大哥,萧劲的身子还好得了么?”上官赫飞不语,走进屋子仔细瞧了瞧,柔声道:“好好调养,应该可以恢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