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他身边的那些人,恐怕立马就是收拾铺盖走人的下场。
可正所谓狠的怕横的,周湄闻言一搁酒杯,凤眸眯起:“谁艹谁?!”
“你艹我!啊不不!我我我艹我自己!”焦四海一秒变怂,心中的泪水哗哗的流,简直跟宽面条似的,你说他焦四海容易吗,堂堂景德镇青花瓷世家传人,朋友遍及各地,古玩界也名头不小,名下作用无数收藏,这样一个一看就是已经走上人生巅峰的大佬,现在只能屈服在某人淫威之下。
焦四海觉得自己可能有病,眼巴巴的跑来被这个快能够做他女儿的女人训,啊呸,罪过罪过,希望焦家列祖列宗别在意,他焦四海怎么可能生出这样王霸之气横溢的女人,那简直就是他们焦家的耻辱!
周湄眯了眯眼,一口饮尽杯中的酒水,她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她内心升腾起,就仿佛是曾经压抑的本性正在悄然醒来,那是曾经她在青监里养成的。
霸道,冷漠,强横,以及只爱秦震澜一个。